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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8 章 披着马甲到咒回(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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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场景在展示下显现的有些局促可笑起来,两方人马都仍按兵不动,站在原地目视着果戈里和费奥多尔叙旧。

若不是自己来的及时,他们这方的四个特级咒灵同伴就要又在损失一个,仅是拦着咒术师别去地下五层,拖延狱门疆处理完信息的时间,就让他们人数差点折损过半。

漏壶不禁绷紧了心弦,谨慎地没有直接出手,而是先打量起费奥多尔。

过往惨痛的经历都在提醒着他轻敌的下场,似火山的面容上大张着丑陋的独眼,和那双轻瞥过来,如同酝酿着葡萄美酒的眼睛对了个正着。

漏壶心下一惊,沸腾的火山头颅浇上了一桶冰水,滚沸的岩浆都在这时偃旗息鼓。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下意识错开了目光。

比起乱步那种仿若直戳内心的审视打量,费奥多尔将自己一切的盘算掩藏进这副并不算是强健的身体,他的头错开了挡在身前的果戈里,对着漏壶的表现不明所以地侧了侧头。

这并不是个对付漏壶最好的人选,面对现在这种情况更优的马甲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马甲抽取成功】

【马甲能力已解锁】

这接连的两声通知在系统空间内响彻,朝鸟光年看着这个马甲缓缓长舒了一口气,心口悬吊的大石这才安稳落地。

“放置马甲。”

他一边将这个马甲放到记忆里的位置,另一边头脑持续风暴,盘算着到底该如何对付漏壶。

咒术师的生得术式在术师的运用下会产生不同的效果,但是归根究底也是万变不离其宗。

高专等人的术式羂索已经把这些情报全都告诉了他们,唯有这新出现的人就像一团谜团,让漏壶看不清。不过幸运的是在还未出手前,漏壶就基本掌握了果戈里的术式。

可这样的话,也就意味着他不能使用领域,这个与一级术师间极大的优势也被强制禁止。

不过,那他呢……?

想到此,漏壶的呼吸声都急促起来,掩盖掉他那火爆的脾气后,青白的皮肤给他装点上了沉静的色彩。

陀艮更加沉得住气,虽然被这几个人刚刚算计了一下,可见漏壶没动手,它也就没有动手的打算,老老实实地站在漏壶的身后等待着命令。

而漏壶不知道的是,在这短暂的僵持时间内,又给了朝鸟光年点思考的机会。

“您是漏壶吧,久闻阁下大名。”

这寂静停留了太长的时间,还是费奥多尔先出声打破了沉静,他将手抚在胸口,对着漏壶的方向微微弯腰。

在这一群莽夫一样的斗士中,费奥多尔突显得格外绅士起来。

他这一句极有礼貌的问好,给漏壶打的一懵,差点就同手同脚地上前扶起了费奥多尔。

漏壶后知后觉不对,又再次恼怒地情绪上头,连带着都迁怒上了费奥多尔。

“你想干什么?!!”

“阁下不要误会,我只是对

你们非常好奇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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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往下照射出白光,那双眸子里就像含水了一般波光粼粼。

“我们是来投诚的,带着文野组织的全员,向你们表达诚意。”

“喂!你们在干什么!!”

一路而来的生灵涂炭像电影里的特写镜头一样在她脑海里来回播放,禅院真希气得都快把手中的武器都给掰断,直接就想冲上来和他们俩算账。

“真希同学。”

七海建人淡淡开口,伸手拦住了她上前的步伐。

禅院直毘人刚刚还在事不关己般捏着自己的胡稍,费奥多尔的一番话惊得他把自己的胡子都揪下来一根。

做为御三家其中之一禅院家的家主,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当着他面要叛逃,去当诅咒师。

代表着五条悟一方的势力随着五条悟被封印后,实力大大下跌,以漏壶对人类卑鄙本性的预计,应该有很多人来投诚才对。

可迄今为止,只有费奥多尔这一例,连最开始被利用的机械丸都已经反水。

漏壶心里的那点紧张荡然无存,毕竟费奥多尔的这个提议彻底将他的底牌暴露出来。

想要谈判就代表着对方的实力肯定比不上他,无论谈话内容是真是假,都证明了费奥多尔没有直接向他出手的实力。

漏壶脑子转的很快,他很快意识到了自己在这里仍处于上风的位置,像个HR一样开始面试起费奥多尔的条件。

“我们要怎么才能相信你?”

“那当然是用最稳妥的方法了,漏壶先生,我们来定个‘束缚’吧。”

就在此时,不知哪层的地下大楼上,悬挂的巨型钟表上的分针咔哒转动,指示着在动一步。

地下五层,副都心线站台的地上被狱门疆重重砸下一个小坑,羂索依坐在咒灵上,敛下眸淡淡打量着仍在处理信息的狱门疆。

它现在仍不可移动,这是整个计划中格外重要的东西,羂索必须守着它,可此刻有关他计划中另一样至关重要的东西早已离开了这里。

这个信息不知要处理多久,最好的情况就是在真人遇敌之前,这样就能给他更多的准备时间。

只可惜一切不如愿,在外充当眼睛的咒灵,已经看到了遇袭的真人。

他们是谁……?

羂索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缓慢点着自己的膝盖,哪怕存活千年他对于这些人的存在还是一头雾水。

这是从哪冒出来的,术式如此特别的咒术师?

另一方已经被清缴干净,只留有两个特级咒灵的战场,几个人被分割成三方阵营。

背对着漏壶的果戈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对着费奥多尔扬起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像是又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费奥多尔的余光淡淡扫了他一眼,脸上标准尺度的笑脸在果戈里看来万分虚假,但对于不了解他的人来说,那是个在真挚不过的笑。

从见到费奥多尔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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