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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等你(等你凯旋而归,等等你此生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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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理扫了赵小泉一眼, 老太监连忙差人把这不长眼的东西拖了出去。

眼看沈君兆眉眼不舒,雍理伸手拿他手中弓箭:“朕来试试。”

沈君兆侧身,将那柄长弓反过来递给他。

雍理有自己的弓箭和马匹, 而且都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一顶一的好弓良驹, 远不是沈君兆这把能比。可他不仅拿了这弓箭, 更顺势骑了沈君兆的黑马。

高坐马上, 雍理对他笑道:“不许想别人, 看朕。”

沈君兆抬头, 只觉这寅时阳光,胜似正午。

雍理驾马而去,他戎装轻铠, 墨发半束, 弯弓的姿势劲力十足, 咻的一声弓箭射出, 刺中的亦全是靶心!

少年帝王, 意气风发,长弓一挽, 日月同辉。

沈君兆哪还想得着旁人,他眼里心里只剩那耀眼之极的年轻君主。

雍理登基时, 年号更为元曜。

元为初始, 曜为日光。

最初始的这道光, 注定会开启大雍的承平盛世!

雍理的骑射绝不比沈君兆差, 两人同样射了三十箭, 皆是命中靶心,箭无虚发。

能练到这个境界, 固然是天赋高,却也是够勤奋。雍理嘴上总说自己惫懒, 可干起正事,哪有半点惫懒的模样,从来都是闷不吭声拿第一。

雍理勒住缰绳,擦了把额间薄汗,同沈君兆扬下巴:“你去骑朕的游欢!”

他的那匹汗血宝马,得名游欢。

沈君兆也没推诿。

雍理加紧马腹,身体前倾,嘴角尽是愉悦:“陪朕跑两圈!”

沈君兆应道:“恭敬不如从命。”

演武堂并不小,跑马轻而易举。

他们离了骑射区,笔直向着外围疾驰而去。

一黑一白,两匹骏马;一朝阳一辉月,两名少年。

区区宫墙,哪能锁住他们这不羁的灵魂!

武课的师父教了个寂寞,倒是雍理这一通跑下来,大汗淋漓,十分畅快。

夜幕微落,不久便是晚膳。

沈君兆与他不同,他极少出汗,就像他那不留疤的奇怪体质一般,他哪怕在炎炎夏日纵马狂奔,耗了一下午体力,也不曾见额间有汗。

倒是那透白的肌肤,被烈日晒得有了血色,更显清丽。

清丽这词,雍小理也只敢心里嘀咕一下,真说出来,他家昭君嘴上不说,只怕又得悄悄生闷气。

哦!

雍理想起来了,沈君兆方才还在别扭呢,也不知是他说了什么惹他不痛快。

罢了……

活动了这一下午,瞧这样似乎已经忘了,他还是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出了一身汗,雍理难受得要死:“朕要沐浴。”

赵小泉已经去安排了。

雍理眼珠子一转,赖上沈君兆:“阿兆一起吧。”

沈君兆怔了下。

雍理当着一帮子宫人,自然不好撒娇讨乖,只能疯狂暗示:“天这么热,阿兆陪朕跑马这许久,泡一泡朕的池子,也是应该的。”快来快来快来,你不来朕就生气了朕给你讲!

沈君兆也不知是刚才跑马累到,还是因为雍理的共浴邀请,总之面上的血色更多了些:“我没出汗。”

雍理瞪他。

沈君兆是真的不能去:“陛下先去沐浴,我在外面候着。”

雍理:“……沈君兆!”

叫什么叫,人影都没了!轻功好了不起啊!

还真挺了不起的……

雍理没好气地泡浴,想着晚上回了寝殿,一定要把沈君兆摁在被窝里亲,看他还往哪儿跑!

年纪不大,

心思不小的元曜帝,又把自己给哄得美滋滋了。

他一身清爽地去了书房,见沈君兆也换了身衣服,不满道:“你就是不愿和朕沐浴。”

沈君兆垂眸道:“不合规矩。”

雍理凑近他,压低声音道:“你把朕亲得喘不上气的时候,怎么不说规矩了?”

沈君兆:“………………”

周围宫人多,雍理到底也不敢多说,坐下道:“陪朕复习功课。”

沈君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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