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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过澡后,辛宴庭在屋里点了香薰,晃灭手里的火迹,在烛台前站了两三分钟。

香薰的烛火透着蓝光,黄光,几盏不同颜色的烛台相偎在一处,香味也散作好几层,一层叠着一层往前推进、涌动,弥漫在屋内,萦绕在辛宴庭面上。

不认识秦巷前,他用的一直是一款熏香。

认识他后,这盏矮小的蓝色熏香便是他送的,和他惯用的东西放在一处,香味叠加,违和里又透着不违和。

闻久了,还觉得味道馨香,似乎助眠效用更好。

习惯真是件可怕的东西,说改便能改。

辛宴庭将秦巷送的小风车拿了出来,放在室内的架上中层,和他送来的那些小物件并排放,再来个几次,这排架子怕是就放不下了。

管家没想到辛宴庭这个点还来找他说事,问他有什么吩咐,辛宴庭捏着鱼饵往鱼缸里投食,看着一群金色的鱼在跳动,鱼身透着屋内的灯光,闪耀着五彩颜色。

心情像是很好,他在几米长的鱼缸前慢悠悠投喂了良久,道:“在我屋里抬个橱窗上去,空间要大,要高,不能坏了我屋里书架的位置,样式随意,只要东西不落灰。”

管家陈叔道:“那得新画个设计稿了,明天我就安排,为了搭得上,得现做才行。”

“好。”

临睡觉前,辛宴庭放下英文书丢在床头柜上,忽然又想起了秦巷。

几乎是一边想着他,一边揭开被单上了床,闭上了眼,脑海中还是他的模样。

这家伙不当回事的跟他说着话,说这种事怎么好失约,肯定来。

最后要分别的时候,他眼里全是烫人的光,还挂着哀求似的乞怜,盼着下次能尽快和他见面。

辛老板嘴角勾出一抹笑,睁开了眼,按亮了灯,站到书架前,又将他送来的那些小物件手工艺品挨个地看了一遍。

这年头哪有这么实心的人,辛宴庭也是第一次见。

坐在落地窗的摇椅上,辛宴庭双膝交互,单个脚压在地上,轻晃着身子,给秦巷拨了个电话。

秦巷秒接:“辛老板?”

“嗯。”

秦巷换了个手接电话,脱了手里的橡胶手套,一手的冰凉:“这么晚了打电话过来,出什么事了?”

辛宴庭听见那边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鼓风的响声,问:“干什么呢?”

秦巷从小实验室出来:“给培养基加水,在室内养了一些兰花种子。”

这么晚还在搞这个,辛宴庭奚落道:“在家还做什么实验,养什么兰花种子,留着写论文,发sci?”

秦巷真受不住他这么嘲,哎了一声:“就是心血来潮,闲不住,白天的事够多,回家就是图个消遣。”

那他兴趣爱好可真够别致的,辛宴庭腹诽。

秦巷问他真没事吗,这么晚一通电话打来,他可是放下那些兰花种子就出来了。

“没事不能打电话?”辛宴庭理所应当地问。

“能,当然能,”秦巷在水龙头底下冲着手,用脸和肩膀肘子夹着电话,歪着头跟他说话,“明后天都不行,周一要不要约吃饭,吃早饭,我起早点,吃完饭,再送你上班呀。”

辛宴庭受不了他说话的调调,嗲的很,却又很受用:“你起得来,我起不来,别折腾了。天天就想着吃饭,显得我像没吃过饭一样,周一你来趟我们公司,我拿点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

“好东西,来了就知道了。”

周一。

大中午,太阳毒辣,秦巷亲自去了趟辛宴庭的公司,开车开了40分钟,许是路上堵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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