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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早早……

却火辣的不行。

直教人爱不释手、欲罢不能。

只想彻底臣服于人的衣摆之下。

向来君子端方的路北辰几乎要彻底撕裂自己伪装在外的那层外衣。

却在将人整个拥入怀中、摸到人凸起的蝴蝶骨和几乎不挂肉的腰侧时,这才恢复了些许理智。

太瘦了。

路北辰在人额前落下一吻。

如果就这样将人摁下。

会出事的。

缠绕着层层绷带的右手搭在阳台的栏杆上,漂亮的指骨中夹着那根燃烧着的香烟。

眼前的人彻底瘫软在怀中,身体紧密贴合之下,最终弄脏了两个人的衣裤。

季司早埋在人颈边,慢慢恢复着自己平稳的呼吸。

视线还时不时往人夹着烟的右手上看。

忍不住的心尖儿一动。

路北辰单手将人环抱进房间内,将人在小沙发上安顿好,着手准备清理现场。

却在刚起身离开时,听到身后人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的手、最后一次拆绷带,是什么时候?”

路北辰想了想,“大概还有一周的时间,怎么了?”

季司早的视线在人手上落了又落,转而笑道:“那等到时候,我来帮你拆。”

?路北辰顿了一下,又点头答应,“好。”

就是季司早那笑容看起来……

怎么总觉得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呢。

-

短暂的休息了一天,重回沪市后,庆功宴倒是更热闹了些。

繁忙的夏季赛终于结束,即将迎来的、便是更加忙碌的世界赛。

路北辰的手终于是快要好了起来,大峥那边也带来了一个还算好的消息,可以暂时先不用手术,先保守治疗再做结论。

酒过三巡,众人也都敞开了心扉,喧闹着扯着嗓门互相喊话,欢笑声大的从门外经过都听得一清二楚。

祁飞估摸着是喝得多了、又或许是心里压着事儿。

手里的酒杯举着举着便开始发抖,清亮的酒水洒了一桌子,人也埋在手臂之中,痛哭流涕地开始给大家道歉。

饭桌之上唯二没有饮酒的两人无奈失笑,看着周围一片狼藉、还鬼哭狼嚎地人们,笑着摇了摇头。

祁飞哭得那叫一个惨烈啊……哭得单深都忍不住地被动容,一边喊着“不怪你啊教练!”一边揽着人肩膀、喝得只往桌子底下钻。

祁飞忏悔地话车轱辘一般来回说,恨不得端着酒杯打着圈儿的给每个人说一遍“对不起。”

于渔喝得只剩傻乐,一边伸手拍着林照意的头,一边两眼放光地往路北辰和季司早这边偷瞄。

看一眼就要傻乐半天,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捂着嘴笑得满脸通红。

然后被黑着一张脸的林照意将人抓过来,按到自己身边,一边凶巴巴的吵人“喝点水”,一边小心翼翼地给人喂着热茶。

季司早双手捧着脸,弯着眉眼笑了一整晚。

以往不太习惯在这种热闹场合里多待的人,如今却仿佛也更坐得住了些。

将所有的喧嚣声与欢笑声都听进耳朵里去。

然后拿起手机、开始记录每一个人的窘态。

喝醉不可怕。

谁醒谁尴尬。

季司早垂着眉眼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将它们全部传到了路北辰的手机中,还轻声攀在人耳边给人指挥道:“等明天,你把这些发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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