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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假期终于结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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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还是很快的,解放路穿越工程的这一天也很快到了,大家在白天尽管不用去工地干活休息在宿舍里的,但一个大白天也其实是睡不着的,杨振发他们干脆打了一天的扑克,就是中午吃过午饭后好好睡了个午觉。

夏天的夜幕降临的总是很迟,到晚上七点的时候,太阳还是将一抹余晖扫在了那房子山墙的人字尖上,知了也躲在那墙边的树上向即将落山的太阳喊叫着快下山吧。

大地所有的器物在被这太阳烤了一天以后都烫的有点握不住了,连那水龙头里的水也被热得能泡开茶叶了。

孙荣然他们六点半便开饭了,大家休息了一天都准备在晚上干一宿,将那最头痛的事给完成了,以后便不用再担心别的东西了。

黄国潮将该带的东西都装上了板车,等大伙把晚饭吃好,便一起拉着板车往解放路那里进发了。

解放路上的人流就像被这太阳烧烤了一整天的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来来往往地不停在穿梭,他们似乎想抢在这马路被挖断之前赶紧再活动一番的。

自来水公司的田厂长早就在那儿等着了,他有点担心这马路能否一晚过掉的,所以早早就来到了工地。

黄国潮已经和吴昌荣两人在架临时电灯了,他们必须在太阳下山之前将灯弄好的。

杨振发也趁空闲将挖掘机的几个关键部位打点黄油。

阿狗和周板桥两人也慢慢将车上的工具放到合适的地方。

等到他们一切准备就绪了,便坐在路边等八点钟到来能够开始动工的了。

交警大队的葛副队长领着两名民警是最先来到工地上的,他从孙荣然他们这里知道所有该准备的东西已经全部都准备好了,便将马路口正在指挥交通的民警叫过来说道:“小张,你先帮助施工队的这些师傅将所有的拦路铁架放哪里给安排一下,等时间到了,大家都能够很快切断交通的。”

又对另外一位民警说道:“小李,你先去疏导下交通,尽量在交通被阻断前让所有进进出出的快速过掉,省得时间一到产生拥堵的。”

小张便领着黄国潮他们并指点着放置拦路铁架的位置了,小李则借用警用喇叭让所有的行人和车辆抓紧时间通过了。

这个当口,城建局徐副局长也来到了工程现场,他和葛副队长在那嘀咕着了。

八点钟一到,葛副队长立刻让几位民警拦阻了所有的过往车辆,他自己也站在马路中间让阿狗他们将铁栏放在了路上。

此时那交通局蔡副局长才慢腾腾的赶到工地上,满嘴喷着酒气,在小太阳灯的照耀下,那整张脸是猪肝色的肿胀着。

他一到工地上便独自一人坐在了一家店面的门口“呼哧呼哧”

地喘着大气,他可是急急忙忙赶过来的。

杨振发开动挖掘机,将大铁斗的几颗铁牙在路面上使劲按住了然后往挖机身边勾过来,随着一声声尖利刺耳的“吱嘎,吱嘎”

声,路面立刻被勾起了厚厚一层柏油块,这一层柏油面很轻松地被勾到了一堆,露出了下面的路基。

那是用水泥浇筑的路基,杨振发再将大铁斗的牙齿在上面刮蹭的时候,铁牙间不时冒出一颗颗的火星,路面上被刨出了一条条的牙痕,但路面却一点都没被破坏。

杨振发开始试图用大铁斗的牙齿去砸那路面了,以往的路面只要用铁牙使劲一压都能被压碎的。

但这水泥路基却根本没有反应,只是多了几个浅浅的牙痕窝。

杨振发便将整个的铁斗高高举起,然后重重的砸向路基,但路基依然纹丝不动,根本没有一点裂痕,这样倒腾了半个多小时,这路面根本毫发未损,这可是奇怪了,在以往的话,这种路面早就被破坏了。

大家在边上看着挖机的工作情况,心里也有点急,按理应该将这路面已经破坏殆尽了,这半小时破挖路面结束,接下去是向下面深挖了,但眼前却出乎他们的意料,真是出师不利,一开始便碰到了硬茬。

杨振发停了下来,他有点不相信自己手中的机器今天会出这洋相的,他走下挖机去看那水泥路面。

只见那路面和别的水泥浇筑路面也没多大差别的,只是那水泥质量似乎特别好,跟那石子在一起泛着青光,黑黝黝的,在灯光下闪着的光似乎在嘲笑杨振发。

“振发,怎么回事?”

傅成才也凑过来看着问道。

“奇奇……奇…怪了,这…这路…路…面怎怎……么会会…会砸…砸不破破的。”

杨振发本来就结巴的话因为有点紧张显得更是结巴了。

黄国潮他们也在纳闷今天这路面怎么会这么坚硬,但光从路面上真的看不出异样的。

挖掘机挖不动,他们更只能无奈地站在边上看看了,他们使不上劲。

方师傅也在一旁着急:“成才,你让振发把整个要开挖的路面上面的柏油都先刨掉看,看看这路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振发便爬上挖掘机开动机器将整个路面上的柏油都给刨光清理干净了,整个路面就是一大整块的水泥路面,根本看不出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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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除了路面柏油被刨掉了,还一点都没开挖过的痕迹,葛副队长走过来问孙荣然他们能不能行,他也看到了这挖掘机居然挖不破这路面的情景,他也替孙荣然他们着急。

孙荣然感觉在整个路面上面想挖破这水泥板肯定是比较困难的,得找到一个突破口,让挖掘机的铁斗牙齿能够钩到路面下面去使劲才能将路面给掰开的。

那这个突破口去哪里找呢?孙荣然想到了马路边线外的地方应该是最容易被挖破的,对了,应该从这里开始破挖是最好的。

孙荣然便将自己的想法和傅成才说了,傅成才也觉得这个想法很有道理,便向杨振发招招手示意他停下来。

杨振发一停下挖机,傅成才便跨上履带抓着挖机门上的把手和杨振发说了一会儿话,杨振发不时点着头表示他听懂了。

等傅成才从履带上跳下来走开以后,杨振发便将挖机开上路面,将铁斗往马路边的路面里挖去,很快边上被挖出了一个坑,挖掘机的整个铁斗都能放进去了。

杨振发便将挖机的铁斗深深地插入里面后拼命用大臂将铁斗钩住路基的底部往回钩,挖掘机“呜呜”

地嚎叫着,似乎拼出了全身的力气,那发动机的喷烟口冒出了大把大把的黑烟。

而挖机整个机身也被这大臂给钩的屁股从后面翘了起来,整个机子像杂技团演戏的大象那样用它的长鼻子撑住地面,后腿和后半身借助屈膝跪在地上的前腿力量向上高高地翘起。

尽管挖掘机的烟冒得再黑再浓,屁股翘得再高再险,那水泥路面却依然不为所动,躺在那里蔑视着挖掘机。

挖掘机只能“呜呜”

地像斗败的公鸡又退回到地面,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顽固不化的水泥板,无从下手将它征服。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一股柴油味,那是柴油未燃烧殆尽的气味,呛得人有点要咳嗽。

杨振发将挖斗退回到了挖掘机身边歇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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