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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诡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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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浪!你家来亲戚了!”

得知于路远二人是来找牛家人的,老人家热情得很,直接把扁担和箩筐往路上一扔,就带着他们上门了。

“谁呀?”

开门出来的是一个女人,她眉眼间和陈小翠有些像,但是年岁上好像已经奔四十去了。

“招娣姐。”

安念上前喊人。

陈招娣眯着眼睛看她,又看看站在她身后的于路远。

“你是……看着有点眼熟。”

“我是翠翠的大嫂,这位是我爱人。”

“哦!我说呢,翠翠结婚的时候,我看见过你们的照片。”陈招娣立马笑了起来,“快快快,进来坐。”

她的态度太自然了,安念心下微微皱眉。

难道之前是自己误会了?

“还真是你家的亲戚呀?”老人左右看了看,一脸惊奇。

“是的,他们是我妹妹的婆家人。”陈招娣笑了起来,从边上拿起一串不知道什么水果塞进老人怀中。“老根叔,这次麻烦你了。”

“没事,你去招待客人吧,去回家去了。”

送走了老人,安念和于路远跟着她走进了屋内。

屋子里昏暗得厉害,只有土墙高处的小窗户能透进些光线。

“大哥、大嫂,你们坐,我给你们倒水喝。”

安念捧着茶碗,开口问道:“招娣姐,你们村最近有人抱回来一个小女婴吗?”

陈招娣瞳孔猛的收缩,捧着碗的指尖都绷白了。

“没有呀,你为什么这么问?”

安念看向她,叹了口气,状似无意地说道。

“翠翠的孩子丢了,现在我们全家都在找。我在县里打听了一下,有人说之前看见你抱了个孩子,脚步匆。”

“胡说!是谁在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了她的嘴!”

陈招娣把碗朝桌上一摔,愤怒地站了起来。

“翠翠她大嫂,你们也不能听外人胡咧咧啊!翠翠的孩子丢了,我可是比谁都难受,怎么可能是我偷的呢?!”

安念身体一震,和于路远对视一眼。

于路远眉心也微微皱了皱。

“招娣姐,我们从来没有说过孩子是你偷的。”

陈招娣身体僵了僵,嘴角扯了扯:“我……我……太紧张了。”

“你紧张什么?”安念追问,双眼紧锁在她脸上,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莫不是孩子被你藏在家里哪个地方?”

“你胡说!我……”

陈招娣嘴唇颤抖,下意识反驳。

“招娣!”

门口突然出现一道阴影,男人低沉含怒的声音传入屋内。

陈招娣瞬间回神,狠狠咬了下自己的嘴唇,吞下了后面的话。

“大浪,你回来了。”

“嗯。”

牛大浪身高只有一米六,四肢却生得非常粗壮,五大三粗的样子,脸上还带着三条横肉,给人非常不好惹的感觉。

他进了屋,陈招娣就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开始围着他团团转,给拿毛巾、倒水、搬凳子,忙忙碌碌。

好一会儿,牛大浪才坐了下来,看向安念和于路远二人。

“你们是我小姨子的亲戚,按道理我应该好好招待。但是,现在是农忙时候,等会儿我们就要下地去了。”

“好,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对方不客气,安念二人也懒得和他们周旋,直接站了起来。

他们俩刚走出牛家,那扇破旧的木门就“砰”的一声关上了。

“孩子在里面吗?”于路远问道。

安念摇头:“没有感觉到。”

她的灵力散发出去,虽然不能穿透墙体,但是只要无遮挡的地方都能有所察觉,屋子里却是没有孩子。

于路远凝眉:“她有问题。说话的语气很不对劲。”

“嗯,我也觉得,但是她看见我们俩的时候太冷静了。”安念边往前走,边小声说。“我感觉她已经把孩子转移了。”

“我们在村子里走一圈吧。”

“好。”

坑口村的房子大部分都是黄土做的,道路也满是灰尘,每户人家都透着一种贫穷感。

“他们这里条件太艰难了,地理环境不行。”

安念环顾四周,感叹道。

“这种四面环山的村子,修路都修不了,最好的办法还是全部迁出去。”

“嗯。”于路远站上田埂,弯腰捡起一块泥土。“他们这里的土质也不好,肥力低,庄稼收成堪忧。”

两人沿着小路走了一段,渐渐地就遇到了村民们。

都是男人,他们在看见安念的时候,眼睛会猛地一亮,爆发出一种野兽般的侵略性。

在看见站在她身边的于路远之后,又会很快地低下头去。

安念越走越觉得不对劲,扯了扯于路远的手臂。

“元元,这一路走来,我好像没有看见一个女人。”

真的心里毛毛的。

她突然有了个不妙的猜测。

“元元,我们去那边!”

他们俩刚才是沿着水田走的,安念决定去探寻一下那些土房子。

她是不愿意探知村民们的隐私的,但是心中的不安让安念改变了主意。

于路远也略感不适,跟上她:“这个村子是有点古怪。”

两人走进了建筑群,房子和房子之间形成了小巷子,密密麻麻,没有规则。

安念往里深入了几十米,耳朵微微一动,扯住于路远。

“去右边!”

于路远点头,带着她右拐。

不等安念提醒,他就已经听见了痛苦的呻吟声。

“是从地下传来的。”

安念伸手一指柴垛。

于路远迅速上前,把挡住的柴垛都挪开,露出了靠近地面的一个小小的窗口。

窗口不足盘子大,却已经能让安念看清下面的场景。

那是一个全裸的女人,她被一根链条捆着,嘴巴塞着一根铁棍,铁棍两端绑着绳子,束缚在她脑后。

她身上满是伤痕,地上还有零星的血点。

安念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

安念猛地转身,挡住窗口,并不是她吃醋,而是为了保护下面的女人。

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把自己的裸体,暴露在陌生男人面前。

“元元,我们去下面。”

安念把柴垛重新拢回窗口,拽着于路远就往下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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