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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触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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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个八卦渐渐在联高内流传开,于十一月的初冬,比邹风回南城的进程快。

许多好事者都在分析那个银色打火机的原主人是谁。

第一个被怀疑的是生日会上的同小组成员,夏思树见到的那个温柔得像白开水的一个女孩。

但送钢笔的时候,夏思树就在场,身边周围也有不少人在,还因着这个“祝学业有成”几个字被旁人调侃了两句,谣言自然也不攻自破。

第二个是远在西港的尤里娜,两校合作交流多,加上上次光英过来参加棒球赛,她是啦啦队队长外加球赛开球的身份,联高不少人认识她。

这个分析也是来自参加过光英夏令营的两个校友,把尤里娜追过邹风的风光事迹抖了出来,觉得收到礼物不见得就得是在生日会当场的人,于是又把这个范围扩大。

只是这么扩的方法,无异于就成了大海捞针。

而觉得是尤里娜的原因,只是因为邹风现在人在西港,且尤里娜又恰好处于和光英棒球队队长分手的阶段。

“拉倒吧。”吃这个瓜的时候江诗也在,捧着手机跟夏思树嗤之以鼻:“小可爱昨天刚跟我说有点好奇2V1,总不可能是有胆子把这想法动到这哥身上。”

2V1,两男一女。

尤里娜的恋爱观早熟又开放,恋爱期间保持良好的感情关系,不劈腿不出轨,但单身期间保证安全的情况下,也不介意一夜情这些。

而这些甚至也可以是以还在喜欢着邹风为前提,放不下是一回事,往前看又是另一回事。

教室内温度温暖,江诗抱着个暖手的玩偶,倚在那还在刷着消息,这个瓜吃得乐此不疲。

外面的天气阴着,气温骤降,这节体育课改自习,夏思树边写着作业边看江诗一眼,看她这几天脑子里把一圈人想遍了,也没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来。

直到快要下课前,夏思树撂下笔,将脖子上薄薄的羊绒围巾搭到肩后,看了眼外面还阴着的天。

此时距离中午下课还有五分钟,夏思树一手拿着笔在书页上轻轻敲了敲,一手撑着侧额,想了一会儿,把手机拿了出来。

夏思树垂着眼,在隐约嘈杂的教室内,再次点开那个灰色日全食头像。

想着她之前在群内看的消息,邹风大概是今天或是明天回来,夏思树又往上滑了滑没被回复的信息记录,几秒后再次退出,按熄屏幕。

“叮铃铃”下课铃响,教室内一阵收拾桌椅的哐当声。

江诗放下玩偶,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侧过身让旁边的同学过去,问:“今天去哪?食堂还是外面?”

夏思树低头将座椅推进桌位,淡声道:“食堂吧,天气太冷。”

有些懒得往外面跑。

教室后门被先行的同学拉开的一瞬间,一股冷气涌进教室内。

两人的位置就靠后排,江诗“靠”了一声,刘海被风吹起,瑟瑟缩缩地打了个

冷颤,犹豫了几秒后,还是弯下腰,从书包里抽出围巾,和夏思树一样把它戴上。

天气的缘故,联高食堂就餐的人数也比以往多,人头攒动,排了好一会的队,打了餐,两人端着餐盘找位置坐下。

“我好饿,你不饿吗?”江诗看了一眼她碗中没怎么动的饭菜。

“有些没胃口。”夏思树弯下唇,夹了块西兰花,又道:“也不怎么饿。”

“噢。”江诗点点头。

两人吃完饭后,将餐盘送到回收处,江诗另外买了盒酸奶,夏思树还是那瓶荔枝味的汽水,随后挑开食堂门口那道帘子,冷风又猝不及防地灌进领口中。

夏思树被风吹得边微眯眼,边拎着瓶子将胸前垂下来的围巾重新围好。

学校食堂门口的这段路通着学校超市也通着教学楼,所以身边来往穿梭的学生人流量大。

江诗边往前走边刷着手机,看着消息,随后脚步停了停,语气微愣:“邹风回学校了?”

夏思树正擦着路过的一个男生的肩膀过去,联高制服外面套的大衣和对面的毛呢衫碰擦处细微响动。

她脚步也停了停,握着汽水瓶的手微微攥紧,几秒后看向她的手机屏,才语气不经意地问:“是吗?”

“嗯。”江诗点头,抬起眼看他:“刚群里有人说在校门口看见他了,回了国际部。”

夏思树点了下头。

两人还在继续往前走。

“你们是不是最近没联系了?”江诗问道。

夏思树睫毛动了下,如实地“嗯”了声。

从邹风去了西港,到今天回校,夏思树在这之中一点信息都没能提前知道,就能看出来。

又想起那个不知名人士送的打火机,那句明晃晃不加掩饰的“喜欢的人”,江诗皱了下眉,有些不知道这种情况怎么处理。

天空飘浮着淡淡的乌云,天光微弱。

两人刚好走到学校张贴成绩和通知的公告栏,江诗往旁边给她指,带点哄人的目的:“你上次成绩进步了两百多名,连许洪方说你是厚积薄发。”

夏思树视线往旁边稍移,看向绿化区边缘的那个公告栏。

因为进步较大,许洪方给她弄了个进步之星,跟其他的进步之星一块待在一张表格里,写着姓名班级进步名次,张贴在那。

夏思树只有些敷衍地笑了笑,收回眼。

最后江诗还是叹了声气:“你要是难过就直接跟我说。”

夏思树忽地看向她。

十几米外就是教学楼,是冬天,但栽种的绿植一半都是常青树品种。

江诗把手机揣回兜里,罕见地不知道怎么说,一开始不小心没管住嘴,于是破罐破摔地直接提:“就是,那个打火机。”

片刻过后。

“嗯。”夏思树低眼看着脚下的台阶,才轻微弯唇,开口:“我没难过,我只是在想事情。”

江诗还是有些不放心,但不等她继续问,夏思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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