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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1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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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年前,就是由华夏官方起头,清理众秘境布下的组织,在那之后,地球百国,华夏也是打压神教组织力度最大的国家之一。

对这个国家,他们一直没有放弃渗入,但同时,也不会迎其锋芒。

东方林堂和如月没想到,他们第一次出任务,就撞到华夏官方手里了!

两人私下交换眼神达成共识,同一时间,奋力一挣!

区区刚修炼两个月的华夏人还想抓他们……诶?等等……

他们眨了下眼睛,再尽全身力气肩膀用力一振。

纹丝不动!

按住他们肩膀的手像铁爪神器,死死按住他们,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不仅如此,他们还发现,他们动用不了灵力了!!!

“你们对我们做了什么!”

“放开我!”

“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

“凭什么抓我们!你们这是犯法的!!!”

……

东方林堂和如月开始按培训的流程大喊大叫。

听到地球最注重劳什子人权,华夏官方也只能抓犯法的人。

虽然情况不符,但现在他们灵力不能动了!所以,先喊了再说吧!

宋承飞一群人:……

宋承飞眼皮直抽:“乌霈,这些秘境来的人还知道犯法呢。”

乌霈:“……可能临时学了些常用语吧。”

乌霈很想捂脸,他实在不想承认,他也是从秘境出来的人。

丢人啊!

喊的都是啥玩意。

乌霈不想再听他们犯蠢,抬手往前一击,布下的幻境哗得一下落下。

九月的烈日暴晒下来。

闷热的风一阵一阵吹过二里桃林,树叶沙沙作响,偶尔还会响起不知明的虫鸣。

正在跳脚的东方林堂和如月脑子突然清醒了。

就像有把刷子,把他们混沌的大脑一层一层打扫干净,冲刷透亮。

他们终于记起自己在幻境中,像傻子一样,一次一次掏神水,一次又一次领取灵根。

东方林堂&如月:……

他们不喊了,呆呆地站在那。

因为被抓,双手后扭,上半身被压弯了,整个人变得很狼狈。

但现在,他们都无心去想眼前的处境,更没心情去管自己不能用灵力了,他们只知道——

完了!

他们完了!

东方林堂和如月脸色刷得变得惨白如纸。

他们浑身发抖,明明是修士不畏普通炎寒,现在却冷的发抖,没几息后背就冒出一层细汗。

如月

() 抖着声音问:“我、我们交了多少灵根出去?”

东方林堂嘴巴开开合合,开开合合,好几次,才冒出几个字:“不知道,很多很多……”

刹那间,如月眼泪刷得一下落下。

神水中有道种,放出多少出去都没事,但灵根它不行啊!

灵根放多少出去都受管控,道种没有撒出去,灵根没了……没了……

“天道大人不会饶过我们的。”如月喃喃自语,腿脚发软,如果不是有军人抓着她,她此时已经软趴在地上了。

东方林堂也知道自己完了!

他心中恨!

恨使他抬起头,目光精准地找到罪魁祸首——蜃境魂族!

果然,只有蜃境魂族布下的幻境,他们才会一遍又一遍轮回而不生疑。

东方林堂怒气攻心,脸庞狰狞:“蜃境魂族!你为什么要害我们!”

“我们都来自秘境,你竟然为地球人办事,你背弃了组织,背弃了秘境,背弃了天道大人!你就不怕天罚吗?!”

乌霈面无表情。

他这一身经典的黑斗篷白面具,被认出来很正常,只不过,这话,他不认同。

乌霈平静地说:“天罚?你们做的不也在触犯天罚。”

东方林堂脸色大变,又很快反应过来:“可你帮他们布幻境,背弃了……”

“别谈什么背弃,若不是天道大人能接通连接地球的空间通道,你们也不会那么听话,就如同今日,不就在违背祂的圣喻吗。”

乌霈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东方林堂和如月一时被他话中的意思震住了。

实在是,这位蜃境魂族人话中对天道大人没有多少恭敬,甚至话中传出来的意思,好像是众秘境对天道大人也不怎么唯命是从。

那可是天道啊!

他们不怕天道吗?!

东方林堂和如月都是族中小辈,很多事情他们知道的不多,对天道大人还有天然的敬畏之心和本能追逐。

“可那是天道大人……”

他们喃喃地说,一时间像是忘记了被他们换出了多少灵根,很快就要凉了。

乌霈不再和他们废话,朝在一旁观察的宋承飞摆摆手:“走啊,人都抓到了,没必要继续呆在这里。”

闻言,宋承飞点点头。

当着另两个秘境“外人”面前,宋承飞不会提敏感的话题,甚至更不说话了。

指军部下,带上最后两个秘境中人上了辆卡车,径自离开。

席延却没继续跟着,而是选择留在原处。

他从一棵树的树阴下走出,伸出右手,上面正放着一枚玉牌。

那正是被军人收缴了,用来登记支取灵根的玉牌。

此时,玉牌正在席延手心中不安份的颤动。像是气狠了,不断拍打着席延手掌。

席延用力一握,死死按住它。

优秀的耳力,很远了都还能听见宋承飞车辆中交谈的声音。

“这趟有惊无险,终于结了。宋承飞,没想到你们最后还能抵挡住诱惑,及时收手。”乌霈语调松快。

宋承飞声音一如既往平辅直叙:“我的部下那时已经到极限,快要动不了了。”

乌霈:……

所以,如果还能动就继续薅?

乌霈表示不信。宋承飞宣布收手的时机太过巧合了。

可惜,他再怎么试探,宋承飞都没有明确说明。

两人的声音随着车渐渐远去,直到再也听不见。

“有惊无险吗?”席延勾了勾嘴角。

他们宣布撤退确实及时,可惜,若没有他暗中夺了玉牌……

席延抓着玉牌,举在眼前,双眼如一潭不知葬送了多少人的深井,布着令人胆颤的恶意。

玉牌不断颤动着,想挣脱他的手。

席延缓缓用力,幽幽地说:“哪会有什么有惊无险,这不正要爆发嘛,你说是吧,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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