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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章 缠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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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的睦南区,以桃已经记不清了。

只记得身子晕晕乎乎,光溜溜地蜷缩在四叔的大衣里,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被他抱着,从车上下来,一直到上楼。

碰触到柔软的床垫,以桃害羞地,迅速钻进了雪白的被子里。

连头都埋了进去。

季宗良一身的汗,坐在床边,看着被子里羞涩扭曲的小人儿,有趣发笑。

拆解领口的扣子,松了口气后,忽而一个翻身,连人带被子一起裹进了怀里。

被子里传来闷闷地抗议,撒娇似地,“啊……四叔,不要压我……你、你好沉!”

“出不出来?”

“不,不出来……”

“乖,出来去洗个澡。”季宗良坐起来,一一脱掉里衣,汗透的衬衫不想再要,丢弃床头,露出挺拔精壮的胸膛。

他拽被子,“四叔陪你,听话。”

“不要。”

“不要?”

季宗良笑了下,“好,那四叔也不洗了。”

被子里连忙传来惊呼,“不不不!你去!你去洗!”

沉默……

“四叔?”

以桃偷偷钻出来,露出个小脸向外张望,就趁这会儿,有人大手一掀,直接翻身上床,出其不意地钻进了被子里。

#

转天天刚濛濛亮。

以桃从睡梦中醒来,发丝缠在颈间,周身温热袅袅,她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呆呆凝望着窗外渗进来的一束阳光。

就在这时,以桃突然一惊。

后背贴上一巨灼热的胸膛,随即一双大手从后绕了过来,圈在她胸前,将她揽在怀中,用力抱了抱。

喑哑的嗓音充满磁性,连同呼出的热气一同喷洒在她耳畔——

“这次怎么不跑了?”

意识逐渐回笼,娇软的身子被大手掰正,以桃躺平望着天花板,很快四叔的脸庞便凑了过来,意乱情迷地吻弄着她的唇瓣。

脸颊烫,好烫。

季宗良亲的忘情,也克制,察觉到小姑娘真快受不住了,恰如其分地离开,这时他才缓缓睁开眼睛,餍足愉悦地望着搂在怀中的女孩,“早安宝宝。”

“早……早安四叔。”

男人唇角轻微一挑,搂紧了她,他摸到床头柜上的遥控器,对着落地窗微微一按,两扇厚重的窗帘缓缓拉开,只留了一层乳白色薄纱,整个房间顿时涌入一室金黄。

季宗良什么也没再说,只安静搂着以桃,两人静静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

以桃知道,这是四叔在给她时间,慢慢适应眼前的一切。

她和四叔做'爱了,她成了四叔的女人了。

以桃乖巧窝在四叔健壮的臂弯里,微阖上眸,逐渐平复内心的波澜。

过了一会儿,季宗良彻底醒了,就想弄她。

他低头咬她耳垂,轻轻含住,故意发出“啧

啧”的吮吸声。

不巧却碰触到她的伤口,以桃疼的“嘶”了一声,下意识伸手推了他一下。

季宗良眼一眯,“怎么弄的?”

“没事儿……”为防四叔再问,以桃翻过身来,还用小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身子,“好啦四叔,你再睡会儿。”

“知道四叔劳累一夜,心疼四叔?”

以桃红着脸,立刻捂住他嘴,“快睡。”

之后她便坐了起来。

以桃看了看表,马上就要八点了,“那四叔您睡着,我今天还要去上班……”

季宗良:#?

正弯腰准备下床,小手就被人从后面捉住,“不许去。”

“不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季宗良坐起来一点,慵懒半靠在床头,他从床头的烟盒里摸出根烟,夹在手里,没点。

看着小孩儿,云淡风轻地说,“四叔明天把它买下来,就可以了。”

“……”

拿起金属燃火机,正准备点烟,以桃就爬过来将他指间的香烟夺走了。

“四叔你肺不好,还咳嗽,不抽烟,可以吗。”

烟被抢走,还被命令,季宗良不仅没恼,反而笑。

捉着她的小手到嘴边亲了一口,说嗯。

“桃桃说不,四叔就不。”

其实他的烟都是特制的烟丝,大多是提神的凉药,尼古丁很少。

以桃开心地笑笑,“那四叔也得允许我去上班。”

“。”

“就这么想上班?”季宗良直起身,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向上抬起,以桃仰着脖子莫名所以,就听四叔在她耳边说,“即使受了欺负,也不想和四叔说?”

“我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总要出去历练的……”以桃顿了顿,“嗯?四叔都知道?”

季宗良用一只胳膊将她双手捆在背后,另一手抬着她的下巴,“上班可以,今天不行。”

说完便低头凑了过去,在她白皙软嫩的喉咙处,深深吻了下去。

啃吻加吮吸,很快就嘬出了一个草莓的形状。

吻完抬起头来,松开她的胳膊,坏笑着看她,“今天四叔想你陪。”

以桃后知后觉,猛地捂住自己脖子,光着脚丫匆匆跑到镜子前一照,她崩溃——

“四叔你!你怎么这么坏啊!”

季宗良斜倚在床头哈哈大笑。

“桃桃这下想去也不行了,别人看到都会知道桃桃昨晚做了坏事的。”

看她慌忙从包里翻找创可贴,又悠悠说了句,“贴了反而欲盖弥彰。”

以桃将包包愤愤丢掉,直起身,气势汹汹对着四叔,“四叔你真的太讨厌了!真的!”

察觉到四叔看她的眼神突然起了变化,而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又什么都没穿的时候,以桃羞愤又泄气,捂住上又捂不住下,最后只认命似地……

“好吧……那我去请个假,看看可不可以请一

天。”

“请三天。”季宗良不管,“三天最少了。”

“!!!”

以桃垂头丧气:“我试试吧……”

请假要撒谎,以桃不想被四叔听到,便拿着手机偷偷躲进了厕所。

等她一走,季宗良枕着胳膊的手从脑后抽了出来,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季福的电话,冷眸交代了几件事。

#

以桃以生病的理由请了两天假。

可能那天泡水的事Rebeka也知道了,所以这个假请的还算顺利。

“好好休息。”Rebeka只这么说。

挂了电话,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以桃心跳加速,猛地意识到……那这两天,岂不是要和四叔一直呆在这里……?

双手撑在熟悉的洗手台上,回忆里画面汹涌而至……她还记得,她是如何跪在这上面,被四叔命令着,把他掌心里的翠玉扳指一点点舔干净,结果眼泪越掉越猛,四叔的掌心却越舔越湿

以桃忽然有些失落,站在镜子前,双手捧着脸,恍惚间卫生间的门开了,季宗良走进来,双手环住她的腰,太细了,好像一只胳膊就能圈住,他俯身枕着她的肩膀,亲亲耳朵,“请好假了?”

“嗯,两天……够,够吗?”

季宗良笑了,翻过女孩身子,抱着小腿用力一抬,让她坐在上面,埋头亲了下去,

“嗯,不够再说。”

#

两个小时后才从浴室出来。

顺便洗了个澡。

以桃头发湿淋淋的,季宗良站在她身后为她吹头发,摸到耳后那道浅浅的伤痕,心疼的手指一颤,有些若有所思。

“四叔第一次给人吹头发,掌握不好温度,痛了就告诉四叔。”

以桃嗯了声。

还是怕会烫到她,小姑娘细皮嫩肉,是得花十二万分的心思精心呵护,季宗良来回移动着手,隔着头皮,试探着温度,小心翼翼地为她吹头发。

以桃乖巧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挂着水珠,她身上只围着一块浴巾,露着雪白的脖子和大腿,那上面都是四叔留下的斑斑驳驳的红痕。

过了一会儿,以桃糯糯喊了声四叔。

“我想和您谈个正事儿……”

“嗯,什么正事,四叔听听。”

“就是我……”以桃犹犹豫豫,小手在大腿上搓了搓,“我想,能不能先不公开桃子和四叔的关系……好不好呀?”

季宗良:“地下情?”

“昂……我知道四叔说能解决,就一定能解决,但是我怕……”她也不知道自己怕什么,也就只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总之,“我想等我妈妈生完宝宝,然后再公开,可以吗?”

季宗良不高兴,冷着脸沉默。

“四叔?”

以桃向上伸手,讨好似地揪了揪他浴袍的带子,“可以嘛四叔?”

“别动。

”刚要抬头,季宗良就按了她一下,故意凶道,“烫着你。”

以桃抿嘴一笑,“那四叔同意啦?”

好不容易哄来的宝贝,说什么都是圣旨,季宗良还能有什么办法。

只能依她,“看你表现。”

“我肯定表现好!”

吹好头发,以桃像只小狗一样甩了甩,逗得季宗良在一旁无奈地笑。

以桃拉着四叔,按在椅子上,“换我,我帮四叔吹。”

“不用。”季宗良站起身,边走边用毛巾擦了两下,走到沙发前,随意靠在上面,“四叔渴了。”

“那……我去下面给四叔倒。”

季宗良翘着二郎腿,抱肩饶有兴致看着她,目光从胸前扫到小腹下面,一本正经地说,“把‘去’字去掉,四叔喜欢喝甜一点的。”

“什么?”她还没懂。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脸爆红,攥着小拳头说了句流氓,蹬蹬蹬地跑下了楼。

季宗良哈哈笑,这些天心上的阴霾一扫而空,趁她不在的功夫,拿着烟盒去了露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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