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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江淮景被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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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父因着沈幼宜的事被江淮义吵得心烦意乱,如今又听见妻儿来状告江淮景替青楼女赎了身子,心里的火气压都压不住。

冲进那院子瞧着哑女在扫地,得意洋洋的江淮义又把目光转向了哑女,他哥房里的人他是见一个爱一个。

江淮景的伤还没好,加上他饮了酒,那伤口又裂开了,随意包扎过后,江父便怒气冲冲而来。他甚至没来得及解释,戒尺就敲了下来,正巧落到了他那看似无异其实还隐隐作痛的伤口上。

这日他穿了一身白,血水浸透后格外的明显,别说江父,就是江淮义都被吓到了。

毕竟那伤口可是他弄出来了。

江淮景冷哼了一声,既不解释也不求饶,比起父亲这几年的漠视,他宁可他如此来教育他。

他越是如此,江父在羞愧之余又气不消:“你这伤莫不是在勾栏院里与人争夺造成的?”

江淮景看了一眼院子里试图溜走的的江淮义,“父亲不妨问问你那好儿子,我这伤是怎么弄来的?”

江淮义就慌了:“我……我不知道啊。”

他转身进屋:“父亲请回吧,你若看不惯,大可将我赶出江府去。”

他也不止一次想分院而居了,可惜江家舍不得他母亲留下的嫁妆。

在容阙质问时他就想过,要不然他就态度强硬一次,搬出江府,与沈幼宜和和美美地建立新府。

可惜沈幼宜没有答应,他连这话都没有说出来。

江淮景挨了一尺,正巧被登门探望的何必瞧了去,他没现身,又直接回定南王府上报给了容阙。

容阙正在做早课,听了这话,手中的木鱼重重地敲了下去。

他蓦地睁眼,起身欲去江府,行至大门忽又想起了沈幼宜,于是折返到了芙蓉堂。

彼时沈幼宜还无精打采欲替茯苓清扫回廊。

那时姐姐便是靠忙碌忘记这些伤心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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