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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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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98

邝野看似询问的话落在耳边,实际上已然开始使坏,她面颊如被火烤着,眼波如秋水泛开涟漪。

她紧紧攀住他宽阔的肩膀,被他吻得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轻软呢喃从红唇泻出:“不行……”

“为什么不行?”

她被一步步攻城略地,晕乎乎的,推不开也舍不得推开,声音软糯:“明天要、要走不了路了……”

“为什么会走不动?”他轻咬她耳朵,荤坏低语,“要是走不动了,我就告诉他们你是被老公弄得腿酸,好不好?”

“不要……”

“我难道说的不是实话?”

这人怎么今晚这么坏……

男人说着话逗弄她,招得她面色酡红,让他不许再闹,他却故意停下,小姑娘哪里是他的对手,半晌又不禁软绵绵讨他要,主动吻他:“好喜欢老公……”

她这样的模样从未在外人面前显露,只独属于他能看到,邝野喉结滚动,把她在怀中锢得更紧:

“又开始撒娇了?”

她抱住他,邝野眼眸渐深,星星点点的吻落了下去,嗓音喑哑:“宝宝撒娇怎么这么可爱。”

邝野一声声情话落在耳边,桑梨怀疑他还是有点喝醉了,否则说话怎么那么直白……

平日里,邝野性格强势张扬,说话又冷又拽,还经常口是心非,可是在桑梨面前完全不同,尤其在某些场合,他完完全全被她收服拿捏,不吝啬表达情愫和爱意。

桑梨面颊如桃,只听闻邝野最后一句温柔的话:“我爱你。”

她心间悸动,邝野扯过绛红色被褥,彻底将她拉入他给的幻境里。

月色皎皎莹亮,伴着海边的晚风温柔落进,大红鎏金帐帘摇曳,旖旎了一室媚色。

-

红烛亮了一夜。

桑梨和邝野如藤蔓相缠,每一分每一秒,时光宛若颠倒失重,邝野用温柔和爱意将她心头的细小褶皱都揉碎碾平,让她全部都只属于他。

随后,月亮坠下,天边亮起了鱼肚白。

太阳升起,熹微日光如洒在一望无际的海面,金灿灿一片。

桑梨在邝野的怀中被他叫醒。

她如猫咪伸了个懒腰,睁开眼,就对上男人缱绻的黑眸,他勾唇:

“新婚第一天,早上好邝太太。”

桑梨弯起唇角,靠在他肩头嘟囔:“早上好……”

“身上有没有不舒服?”

她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像是被打散又重组一样,一点点力气都不想使,“累得爬不起来了……”

他笑了,“昨晚就一次,至于么?”

昨晚虽然开玩笑说想折腾她到天亮,但是知道桑梨当新娘子累了一天,今天还要早起,他最后还是收着了点时间,不想让她太累。

桑梨想起昨晚新婚之夜和男人的画面,心头裹上甜蜜,在他耳边嘀咕:

“虽然只有一次,但是我老公太厉害了,所以还是很累。”

邝野笑了,“知道我现在没时间收拾你,又开始招我了是吧?”

桑梨笑,“别闹了,我们得起来了……”

他又不舍地缠了她一会儿,差点消不下去火,最后按下冲动,抱她去刷牙洗脸。

早晨是两人给双方父母敬早茶,这是中式的习俗,桑梨这边没有父母,就以连雨珠为代替,双方长辈给俩人包了红包,又谆谆教导他们如何建立好家庭,互相扶持过好婚后的小日子,代表长辈对孩子们的关切和祝福。

接下来宾客们可以继续在海岛上游玩观景,自由畅玩,第二天是中式风格的晚宴,除此之外还有早宴茶宴会客宴,邝家招待得极为周到妥帖。

通过这几天,大家也更加直观地看到了邝野对桑梨的宠爱和他们之间的甜蜜,俩人外形般配不说,感情也极深,这爱情令人艳羡。

婚礼圆满结束,众人离开海岛,一个月后,按照习俗桑梨和邝野又在桑梨的老家台通办了场婚宴,主要是宴请桑梨这边的亲戚。

婚礼结束,十一月底,桑梨和邝野各自安排好了工作,去往国外度蜜月,俩人走过好几个国家,无外人打扰的二人世界虽然只有短短两周,但个中的甜蜜自不必言说。

邝野说,以后他每年都要带她去旅游,一同观山看海赏花踏雪,慢慢看尽世间繁华,反正如今他们的时间都是以往后余生为计算,足够来日方长。

蜜月过后,双方又投入各自的事业中。

桑梨一方面是舞团首席,一方面是工作室老板,而邝野手下几百号员工,管理着规模庞大的公司,俩人都很有原则的一点是,不管多想和对方黏在一起,但是绝对都不会影响正常的工作。

新年伊始,一月元旦假期,澄舞和临省的卢嘉市的市舞团有合作,在那边开展一场商演合作,商演前,半个月舞团成员们就去到了卢嘉市排练,意味着小夫妻得分开。

桑梨经常要去国内外各地表演,邝野也经常要出差谈生意,俩人偶尔要异地已成为家常便饭的事,不过哪怕结婚好一阵了,每次分开还是觉得不舍。

出发前一天晚上,桑梨自然被邝野提前讨要了好几顿,第二天一大清早,他起来亲自送她去机场,下车拿完行李,周围无车经过的停车场里,邝野把她搂进怀中,还是和刚复合那天她要去伦敦的早晨一样不舍缠着她索吻,满了浓情蜜意。

一吻结束,他看着她,嗓音低低:

“元旦去找你。”

“嗯。”

“到了给我发信息。”

这人至于这么舍不得她嘛……

桑梨笑意嫣然:“你这样,我都舍不得走了。”

她踮起脚尖啄了下他的唇,随后从他怀中逃出来,提过行李往前走,“走啦,拜拜。”

说着舍不得,扭头跑得贼快。

他无奈笑了。

桑梨到卢嘉市后,专心准备商演,联系邝野的频率也变少

了,经常一个半天都发不了两句信息,邝野也理解,知道她忙,不会经常打扰。

但理解归理解,想她也是真的想她。

有天晚上,桑梨吃完晚饭,抽空给邝野打电话,问他在干什么,那头的男人正窝坐在喻念念和张博阳家里的沙发上,逗着躺在旁边吐泡泡的小家伙,一脸慵懒:“在逗娃。”

“逗娃?”

“我们家里没有,只能玩其他家的。”

桑梨反应过来,“你在念念博阳那边?”

他应了声,说聂闻和简舒然也在,他抬眼看向对面互喂水果的俩人,又看向在厨房一起做菜说笑的喻念念和张博阳,脸色漆黑:

“这两对已经在我面前秀了一个小时的恩爱了。”

聂闻闻言,吊儿郎当笑着搂住简舒然:“平时都是你臭嘚瑟地在我们面前秀恩爱,今天桑梨不在,我不得让你好好被秀一把?”

聂闻对电话这头笑喊:“桑梨,你不知道阿野对你那个思念成疾的样子,感觉你不在,他都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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