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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喜欢吃酸,可怕的猜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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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昭感觉人半天没上来,忽然想起了什么站了起来,抬手拉开了自己身上运动服的拉锁,脱了衣服下来,将衣服披在了白寂严的身上。

这春节前后几乎算是全年最冷的时候了,走起来的时候还好,这一旦停下来,冷风一吹,浑身都冷飕飕的。

白寂严眼看着是出了不少的冷汗,这么吹没病都要病一场,白寂严见他里面就是薄薄的一件运动短袖,立刻要将衣服还给他,却被一个手臂一下给按住了:

“你披着吧,我没事儿,我原来还和我爸去冬泳过呢。”

说着他重新蹲在了白寂严的面前:

“上来吧,你放心,我有固定时间去健身房撸铁的,你不会压死我的。”

白寂严站在那里,看着那双真诚的大眼睛最后还是没有拒绝,趴在了他的背上,骆昭的手臂穿过了他的腿弯,就将人背了起来:

“走喽。”

白寂严记事以来就没有被人这样背着过了,环住骆昭脖子的手在他的身前交握,头也没有搭在他的肩膀上。

整个人有些紧绷,骆昭自然感受到了他的紧张,他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背着他往家里的方向走。

他的步子不疾不徐,没有分毫的吃力,没有走环绕外侧的健身塑胶道,而是走了回家最近的那条林竹林小路。

这竹林中有一条和外面的城河相连的人工小溪,巨额的物业费交进去,这小溪即便是冬天也一样能清泉石流。

天早早就黑了,只有沿着溪边晕黄的宫样路灯开着,倒是映的夜晚的竹林没了那昏暗的幽芒,多了两分暖色的温馨:

“累了就眯一下,很快就到家了。”

白寂严的精神确实渐渐放松,到家门口骆昭才将人放下,这个时间阿姨已经离开了,骆昭看了看白寂严的脸色:

“怎么样?好些没有?”

刚才小腹那阵突如其来的抽痛已经不见了,就是周身还是有些没力气,白寂严坐在了沙发上,微微摇头。

只当是晚上那会儿可能是吃饭不久出去岔气了,至于身上的无力感,可能还是贫血的关系。

他抬手用手背碰了一下骆昭的手臂,果然是冰凉一片:

“我没什么事儿了,可能是哪会有点儿岔气,你会煮姜水吗?煮一点儿,别感冒了。”

看他好像确实缓过来了不少,骆昭这才放心,一边往厨房走一边开口:

“当然,我煮可乐姜汤是一绝,一会儿你喝一点儿,再进去泡个澡,肯定舒服很多。”

白寂严坐在客厅里就能看见那个穿着一身黑色短袖,在中岛台切姜丝的人,一边切一边出声:

“好在家里还有可乐,等一下,五分钟,很快的。”

可乐混着姜丝被煮开的味道微微带着一股子辛辣,屋里很快被这样的味道占据:

“来,怕你胃里不舒服,就给你盛了半碗,慢慢喝。”

骆昭这才坐到了白寂严的身

边,白寂严缓过来了一些,热姜汤喝下去,没一会儿身上就出了一身的汗。

不同于刚才在外面那虚汗,此刻倒是觉得浑身都暖和了不少,他抬眼看着骆昭夸了一句:

“手艺不错,很好喝。”

这一句话忽然就逗笑了骆昭,他端着杯子就这样凑到了白寂严的眼前:

“我说白总,你肯定是一个很好的领导,你在你们公司是不是那种提倡鼓励式管理的啊?这就是最普通的姜汤,你还能夸夸我。”

白寂严抿唇轻笑没有言语,不过如果白氏任何的一个高管在这里,肯定会觉得骆昭这猜测实在是跑偏到了南天门。

这晚,两人倒是都没有急着回房间睡觉,而是端了两杯姜汤就这样坐在客厅聊聊天。

骆昭是个很懂生活的人,还去厨房切了一个瓜,找出了家里的果盘放着,又将白天去超市买的瓜子,糖块儿和巧克力放在了四宫格中,然后盘腿坐在了白寂严身边的单人沙发上。

这样茶话会一样的场景,真是在家里十分少见,白寂严的精神都跟着放松下来了不少,他接过了骆昭递过来的一颗巧克力,问起了骆昭公司的事儿:

“你们公司每年都是年前放假吗?年会放在年后?”

骆昭点了点头:

“嗯,我们公司外地的人比较多,年前什么票都不好买,而且我们这行业也没有年前红火这一说,到了年底结了账,也就没什么事儿了,不如让他们都早点儿回家。

年会倒是不一定,年前年后都有,一般如果是二月份过年就放在年前,今年不是一月多就过年了嘛,所以就放在了年后来了再开,年终奖是年前发的。”

白寂严靠在沙发椅背中听着,神色松弛惫懒,没有了在公司中初见的那种严谨严肃的感觉:

“嗯,你们公司的员工幸福指数一定很高。”

骆昭笑了:

“那当然,我们是技术导向,所以公司年轻化一些,管理上没有那么多冗杂的东西,你们呢?白氏和盛景的年会开了吗?”

这些天倒是没有听说这两个公司开年会的事儿:

“和你们差不多,今年过年早,都放在年后了,白氏只是分公司总监及以上的高管回到总部开了会,盛景年底的事儿也不少,一样放到了年后。”

骆昭忽然凑过来:

“大佬,我听说不少大公司的年会都会有总裁尬舞,你有没有在年会上整过活啊?”

白寂严目光微眯,尬舞?他?

“你想看?”

明明是没有什么起伏的三个字,骆昭却听的脊梁骨冒风:

“我这不就是好奇吗?没见过你们那种大公司的年会,没见识呗。”

白寂严扬唇一笑道::

“年后的年会你想来就来。”

“这算是白总的正式邀请吗?”

骆总别的不说,该有的牌面还是要有的,白寂严点头:

“算,年后可乐熊就会收到白氏

的邀约,骆总会收到一份亲笔宴请函,可算正式?”

骆昭被这面子给的浑身舒畅,开了一句玩笑:

“好,到时候我一定大驾光临。”

白寂严的唇边的弧度便没有下来过:

“扫榻相迎。”

骆昭却被这几个字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低头连嗑了几个瓜子没有表现出来,倒是白寂严想起了什么开口:

“除夕那天你回家陪家里人过年吧,初一和我回去吃顿饭应付一下就好。”

这些年骆昭一直都是在家过年的,他的目光略过家里这些喜庆有新年氛围的小物件,想来,骆家的年才是真的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相聚的节日吧。

今年实在没必要让骆昭和他去白家,感受那么一个各怀鬼胎的家。

骆昭嗑瓜子的声音一下就停了下来:

“那怎么行?我们这是第一年结婚啊,除夕要是分两头过年,外面指不定又要传出什么来了。

今天和我妈逛街的时候我妈和我说了,让我陪你回去过年,还说了你父亲病重的事儿。”

骆昭的脑子里又闪过了昨天他姐他给他的那个U盘里的东西,白家枝枝蔓蔓那么多,有一个算计白寂严的爹和情人还不够,过年那些个糟心的亲戚,私生子也会到,他虽然没有经历过,不过想来也知道肯定是明枪暗箭的。

他看了看白寂严这弱不禁风的样子,一股子使命感和保护欲立刻爆棚:

“我要是不去,你们家里的那些人肯定会怀疑的,再说了,我再不济还可以帮你挡挡酒啊。”

过年哪有不喝酒的,尤其白家那种地方,白寂严又掌权,可想而知过年得是个什么样子。

他和白寂严怎么说都是正八经儿领过结婚证的关系,就算是没办婚礼,他也能名正言顺地帮他挡酒。

一腔热血的义气,就是骆昭现在最真实的写照,白寂严叹了口气:

“去了白家,你可能不会有什么好心情过年了。”

那个地方,若不是必须要回去一趟,他是连门都不愿意踏进去,骆昭倒是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

“你放心,对于你们家的那些人,我有心理准备的,再说,我们也不是一整个过年都在你们白家啊,去完了你家去我家啊,我家过年很有意思的。”

骆昭的话说的自然而然,仿佛他们真的是一对新婚夫夫,要回父母家过年一样顺理成章,这样的话饶是白寂严都有些不知道怎么去接。

他下意识是有些拒绝和骆家的人过多接触的,就像是之前在医院中对待骆妈妈,他不喜欢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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