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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和你妈一样,是个磨人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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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在榕城。”

闻暖道,“你哥哥生前不是个记者吗?我最近都泡在新闻大厦这里,多少掌握了点情报。”

“我这边也是。”江鹿在椅子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闻暖自顾自地说着,“当年撞车的肇事者,陈峰,警方是确认死亡的,但是,我在警队那边的关系网提到,有疑似陈峰流落其他城市的监控画面。”

江鹿微微睁大眼:“你的意思是,还有可能找到陈峰?”

“嗯。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活着,但如果找到他,你哥哥的事就会真相大白。据我所知,容家这些年也一直在找寻陈峰的下落。”

闻暖淡淡玩着手机上的穗,“你说如果被他们先一步找到陈峰,会怎么办?”

“赶尽杀绝,灭掉最后一个知情人。”

闻暖点头,眼底划过一丝冷厉:“必然的。”

“辛苦了,查到这些关键线索。”

江鹿松了口气,心事重重地道,“还有一件事,我从容迟渊那边知道,哥哥当初向容家讹了一笔钱,这件事是真是假?”

“这我不知道,没有查到这笔钱。”闻暖顿了顿,又问她,“需要我去调查吗?”

“麻烦了。当年的真相,我一定要知道。就算让我加钱也行。”

听她这话,闻暖却嗤了声:“说得你好像很大款一样。你那点钱,要照顾孩子还要照顾你妈,够花多久?”

她点了一根女士香烟,缓缓吐着烟圈:“他在你肚子里时,我好歹当过他一段时间的保镖,跟我有缘。就当是我送给孩子的礼金。”

她语气漠漠的,却有股暖意浸透入江鹿内心。

“闻暖,谢谢了。还有,一定注意安全。”

闻暖眼梢轻轻挑了下:“挂了。”

电话挂了许久,闻暖捏着手机,说不上心里什么感受,唇角淡淡的弧度,将抽了没几下的烟,摁灭在垃圾桶。

*

接下来的几日,容迟渊将y国这边的一切事务办理好,便带着宝宝坐上离开y国的飞机。

小家伙才足月,他单臂都能抱在怀里。

在机场拉了臭臭,秦淮主动提出给换尿不湿,被容迟渊嫌弃地拒绝。

嫌他这个中年男子没带过孩子,怕力道重了,擦破孩子嫩嫩的皮。

全程容迟渊给换的。那只向来只握钢笔与文件的修长大手,此刻,也带着生疏的颤,格外小心认真。

指尖沾了宝宝的便便味,向来洁癖的男人,也一言不发,没表现半分不耐。新笔趣阁

他只温着眉目,将小家伙反过来,大掌轻拍了下他的屁股:“是个磨人的。”

临了,又补了句:“和你妈一样。”

小家伙不明所以地吃手看着他,听不懂好赖话,只挥着小手,冲他咯咯地笑。

而他随身带上飞机的公文包里,也都被些叮咚小玩具、干湿纸巾、尿不湿、奶瓶给塞得满满。

他单臂抱着孩子,另一只手支着脑袋在飞机上休憩,那模样,倒是越来越有个奶爸样。

秦淮和何尘在旁看着欣慰,容总这几日身体不佳,吊了几天水,才坐飞机离开,难得抱着孩子,在飞机上能睡一个安稳觉。

回了榕城,容氏公馆那边早已提前招呼过,将一切准备就绪。

林妈领着一众佣人在门口迎着,各个穿着鲜艳的小动物服饰,为讨孩子开心的,喜庆又热闹。

“恭迎容总、小少爷回家!”

林妈走过去,瞧一眼那怀里睡得香甜的小宝贝,黑睫浓浓,粉嘟嘟脸颊嫩能掐出水。

“哎哟,小宝贝,长得可真是漂亮,占尽你爸妈的优点哟。”

林妈爱不释手地接在怀里,呼吸都放轻了,“小少爷,我带你上楼玩玩具,好不好啊?”

容迟渊往沙发上一靠,揉着疲倦的太阳穴,无法忽视身体发出的警鸣。

秦淮在旁劝他:“容总,连轴转那么久,才吊了几天水勉强支撑身体,您该休息了。”

他还没这时间,要打电话确认港口码头的消息。

还要通关系,和榕城的警署联络上,做好拯救江鹿的准备。

容氏董事会那边,也要给出合理解释。

海湾区的单子是让容氏飞升垄断市场的大单,所有人都翘首期盼的,却要折在他手上。

太多的事要忙,容迟渊阖着双眼休息了没五分钟,就支起身,用力眨了下深红的双眼:“电脑给我。”

这一忙,又是到半夜。

中间林妈下楼来,冲泡奶粉去喂,温度和浓度还要经过他的手。

一丁点烫了凉了都不行,他点了头,林妈才给宝宝送上去。

晚上十点过,家里门铃响起,来了个不速之客。

容迟渊望着玄关那袅袅的身形,揉了下自己眉心:“你怎么来了?”

谭书晚换鞋的动作一顿。

有数日没能见到他,依旧是丰神俊朗的模样,但他明显消瘦了,像是累的。

那天,江鹿大出血生产,死了个女儿后,谭书晚就后怕地连夜逃回国。

好在江鹿信守承诺,她当时帮江鹿找来了温蒂,江鹿也没有暴露她的所作所为。

在家休养几日,她才从惊慌中缓过劲来。

思绪清明了后,谭书晚想起,当时在产房外,悄悄听到了江鹿和温蒂的对话。

她认为,有必要来告诉迟渊。

“我来看看你和孩子。”谭书晚将给孩子买的用品放在桌上。

“放着吧。”容迟渊眼神依旧在电脑屏幕上,一个视线也不施与她。

被冷落,谭书晚唇瓣僵硬地蠕了蠕:“迟渊,我顺便有件事想告诉你,关于江鹿的。”

他缓慢收了视线,侧眸望向她:“什么事?”

“江鹿生产那天,要求温蒂给她接生,是我去专程给她找来的。”

谭书晚拉了把椅子,靠近男人坐下,“当时,我在产房门外听了一嘴,听她和温蒂说起了什么女儿,什么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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