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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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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笙陷.入柔软的床.单。

她是万花丛中最艳丽的那朵玫瑰,静静等待被人采.撷,放在花瓶里,点缀心上人的美梦。

傅西洲俯身品尝甘甜,食.髓.知味般地上瘾沉溺。

他的意中人有线条流畅的天.鹅颈,仰成直线时樱.唇微.张,眼波柔媚,化身勾.魂摄.魄的迷迭香。

吊带睡衣的一侧滑下,露出修长细腻的脖颈。

四目相对,乌沉沉的眼睛深藏爱怜和疯.狂。

如.蜜的滋味在暖黄色的小空间里流淌开。

傅西洲黑曜石般的双眼掠过惊艳,“明笙,你还是那么美。”

他正在用欣赏艺术品的眼光,欣赏眼前几乎算得上完美的身.体。

白皙透亮,骨感匀称,又恰到好处的肉.感。

明笙弯唇:“那你还在等什么?”

她的两腮晕上浅浅的粉色,眼瞳是纯净的黑色,莹亮的双眼染着微微的醉意,里面闪动着傅西洲的影子。

这画面似曾相识。

在暮华里,在每一场有他的梦境里。

羞涩涌上心头,明笙眼含春波,心口的醉意也在一点点加深。

精致的耳垂漫成粉色。

傅西洲欺身而上,双唇游移到她的耳.垂边,热烘烘的鼻息令她有些痒,他的指腹被夜风吹得有点凉,却在她皮.肤的每一寸煽风点火。

“别急。”他在她耳边致.命地蛊.惑:“我想了四年的美味,要拆开来,慢慢吃。”

他带着共鸣感的嗓音喑哑得要命,低醇如酒,性.感得要命。

她听到了胸腔里自己怦然心动的声音。

难.耐地缩了缩脖子,只是这样就难以承.受。

巴黎的夜幽深如雨果笔下的诗歌,总是散发着诗意唯美。

这个浪漫之都已陷入沉睡,远方埃菲尔铁塔的灯光不灭,照亮了城市屋顶的浪漫。

纱窗随风抚动。

掀起燃.情四溢的一角。

女人眸光潋滟,红唇染上了好看的胭脂色,细碎的嘤/.咛难/耐地溢出,似在地狱受难,又似化身夏.娃享受极.乐。

她陷入深深的潮湿沼泽,黏湿泥浆伸出触手,将她向下拉.扯。

复古风格的金属床架像是要散.架。

入眼是熟悉的墙壁,看了四年的碎花墙纸正在摇.摇晃.晃,恍惚之间那些碎花花枝微颤,那些花.苞也在傲然绽放。

于是她也在颤颤巍巍中,四年来第一次在春雨裹挟中绽放。

本以为会暂时结束,谁知猛一天旋地转。

眼前人有一双漆黑如墨的情人眼。

往下,入眼是清晰的锁骨,锁骨凹陷出性感的弧度,再往下是令人着迷的块.状肌肉,紧实又流畅,蕴含着蓬勃的生命力,摧枯拉朽般在她眼前起起伏伏。

明笙失控,不敢相信那些令人脸红耳热的声音从

她喉腔发出。

四年没有经历过清..事,她生涩笨拙,床单被揪成皱巴巴的一团。

软绵绵的手无力地攀上硬.梆.梆的肩,她快死了,求他慢一些。

结果只换来男人变本加厉的坏笑:“都发.大.水了,我不救你,怎么行?”

“我哪有……”

明笙完全失语,嘶.哑的嗓子只能冒出一个个短促无助的哼唧,俨如待宰羔羊。

“怎么笨得像我们的第一次?”

傅西洲再次尝到掌控她的滋味,异常兴奋,“明总监不是身经百战,见识过法国男人的持..久吗?这点程度就要投降?”

明笙气息紊乱,恼得拍他,换来耳廓边他更流氓的笑声。

“被你气得最近一有时间就泡在健身房撸.铁。”

他在她耳边性感地哼了一声,像骄傲的雄孔雀开屏,“务必让你这女人见识下什么是真正的持.久。”

床单已经皱得一塌糊涂,这张明笙睡了几年的床不怎么结实,嘎吱不停。

极致无法撼动的力量,如钢铁洪流,令她视线模糊,眼眶潮.热。

她是洪流中的一叶无助孤舟,经历着漫长连绵的动荡,最后在一片白茫茫的天光中,被推入海啸的最高处。

春雨微歇。

明笙眼尾泛起一抹情.动的红,失神的黑眸浮起一层浅浅的水光。

她口干舌.燥,渴得嗓子眼快要冒烟。

已经两轮了,总该停一停了吧。

被他双臂捞起,傅西洲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很快水声四溅,淋浴房内水雾蒸腾,氤氲出昂.扬的热意。

明笙粉红如虾,整个人被温水浇得好似换了一层皮,又被迫经历第三轮。

以致她生气了,嘤嘤嘤地推.搡缠上来的男人。

“你去酒店。”

她袅袅的声音变了调,带着一种被强烈满足后的娇软,“我这里不欢迎你。”

结果哪里推得动。

傅西洲触手可及是一片温.香.软玉,宝.贝得不得了。

“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有你这么过河拆桥的吗?”

他故作很凶,大狗似的胡搅蛮缠,“反正这床本少爷是凭本事上来了,以后这就是我的地盘了,我是不会下去的。”

不等明笙反驳,唇深深地压下来,递上一个缱绻热烈的深.吻。

吻得她意.乱.情迷短暂失.语,他蔫坏蔫坏地问:“还想让吻.技这么好的我走吗?”

明笙眼波流转,嫣红的唇嘀咕了一句“神经病”。

翻了个身闭眼睡觉。

身后的男人粲然一笑,长臂一伸,关了床头的台灯,将背对着他的明笙捞进怀里。

已经半夜,困意来袭,他终于想睡了。

“睡吧。”他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再纯洁不过的吻,“我们明早见。”

明笙伏在他温热有安全感的胸口,找到

一个最舒服的睡姿,唇角弯弯说,“晚安。”

第二天,阳光融融撒入阳台。

窗帘挡住了大片阳光,但仍旧有一小撮光线照在了床尾。

明笙瞄了一眼床头的闹钟,懊恼地捂住困倦的脸。

她竟然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时隔四年,她又再次体会被重型卡车碾过的酸疼感。

狂风暴雨的姓爱过后,无数的乳酸堆积在身体肌肉里,让人下.床都格外艰难。

明笙“嘶”一声,咒骂狗男人不讲武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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