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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章 龙凤猪组合0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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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被官吏共同阳奉阴违,好好的‘青苗法’又执行成迫害百姓的工具。

而汉文帝采用的是晁错的‘入粟拜爵’,让贾商贵族运送粮食到边境,朝廷给予他们相应的爵位。

像现实版的游戏充值,充几档享受几档福利。

如捐600石得上造爵位,你为大贾商,捐四千石立即摇身一变,成为五大夫。

总之文帝用虚拟的爵位

,获得边境可支五年的积栗,再将粮食输送到各郡县。

粮食的丰藏,让文帝有底气免去当年田租,减少百姓负担,不过这也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

眼睁睁地见天幕仅提宋而过,赵匡胤急赤白脸地原地打了个转,为什么不多说说宋?

官吏、官吏!

他狠狠地一拳捶在桌上,突然泄了力,对上网罗了官和吏的利益集团,君王还能改革成功?

大宋怕只能缓慢灭亡了!

各地心绪复杂的心情,并不影响天幕将话题重新归回正题:

【文帝以身垂范,倡行勤俭,渡让自身利益于天下,让民富国弱。

到景帝时期,咱们的启子哥所面对的各类阶级问题,更为尖锐复杂。

与汉文帝在史书上大书特书相比,对景帝讲述大多是春秋笔法,评他‘遵业文帝’,继续恭俭与民休养,与父亲共创‘文景之治’。

事实上景帝的执政风格从来不是黄老,迫于整个汉初政治环境,他是‘不得不读老子’。

年少时就跻身为‘大汉棋圣’的他,怎么会喜欢淡然无味的黄老之治?】

秦始皇望着天幕上,骄矜的少年郎抄起博座,张狂地朝悍狂的吴王太子砸去,鲜血四溅,棋子散乱。

周围惊声大呼下,做下杀亲举动的太子,漠然地收拢脸上神色,抬手云淡风轻地抖了抖衣袍,冷然地从尸首上踏了过去。

‘呵’他垂眸轻笑,如此刚烈激昂的性子,竟然会行黄老术治国?

难怪天幕会认为会称为景帝,‘布义刚行’倒是适合他。

秦始皇有些好奇,莫不是汉文帝的位不正?

否则怎会如此行平衡之术,将沉疴推及下代?

吴王?刘邦在脑海里搜摸一圈,他分封的诸侯王并无吴王,看来是后期他分封的刘氏候王。

嘶~他摸着额头倒吸一口冷气,这娃子砸了自己血亲?

刘邦背着手走来走去,眉头拧得死紧,他并不在意景帝砸的是谁,在意的是这般性子绝对不是刘盈的种。

他一软蛋生不出能斩杀血亲的崽!

太子有这份魄力,他做梦都能笑醒!

【实事上景帝是霸王道杂之的先行者,他将田税进一步降低,为三十而税一并成为定例,又把徭役年龄从一十岁更改为一十三岁。

又规定诸侯王治丧等征用民力不得超过三百,以宽民力,减轻百姓负担。

政策很好,可惜过惯文帝日子的豪民,就喜欢跟朝廷大唱反调。

他定三十而税一,地方豪民就敢对百姓实收什税五。

实施‘假民公田’政策让民有田可耕吧,嘿好家伙,地方势力当场表演什么叫作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跟地方官府一合作,朝廷让出的土地直接装进包里,嗯,真香!

社会混乱,黑色势力强硬,怎么办呢?

道德不起作用下,只有用‘严刑峻法和酷吏’,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汉家铁拳!

如济南郡被大宗族把持,吏治崩坏,朝廷政令无法畅行。

景帝把‘苍鹰’郅都派到济南任太守,以暴制暴,干掉几个大姓家族首恶,威镇整个郡县,济南治安自然路不拾遗,朝廷政令畅达】

天幕所说的种种,刘启并不放在心上,他亲身经历过天幕所言种种,其中内情,没有人比他更比清楚。

他下巴搁在太子头上,心里思索谥号含义:

‘由义而济曰景’;

‘耆意大虑曰景’;

‘布义行刚曰景’;

唔...他喜欢最后一个,也只认布义行刚。

不过...天幕说史书对他功过涂春秋笔法?

汉景帝摸着太子脸蛋轻笑出声:看来史官对他很不见待啊,故意把他淡化,突出父亲,可惜...

他微微勾起唇角,眼眸中闪过一丝得意狡黠:

谁让他有个好儿子呢!

【以武镇压不法豪强后,汉景帝又令各郡国多劝农民重返耕田,植对以丰衣足食。

同时又在工商业方面进行各种限制,规定‘私铸钱、伪造黄金者弃市死刑’,又收回铸币权,增加货币发行;

为了加强对贾商的管理,他又启用搁置的关税,增加国库收入;

又‘禁止大贾商卖酒,禁止拿粮食喂马’等等一系列政策,才有了汉武帝初年钱堆满仓库的盛景。

或许是朝廷内部外部的政事所压,汉景帝的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有次甚至到了托孤地步,幸好...幸好有神医点化,才转危为安】

好后辈!

刘邦一拍大腿,兴奋地大赞:“不愧是朕的种,好!”

收拢铸币权利、增加国库积蓄...正是皇帝该做的事,否则国家但凡有灾难祸事,岂不像天幕所说:找高利贷商人借钱?

可惜做得不够狠,有钱就横行乡里的家伙,该辱之困之!

作为父亲,刘恒很是关心儿子身体状况?

听到他受政务拖累,败坏到托孤地步,刘恒心底酸涩难受,直到天幕庆幸有神医相伴,才微微松了口气。

他注视着天幕中满脸病容的儿子,听着他在病床上向宫装妇人交代后事:“我百年后,你要好好善待后妃和其他皇子。”

只是当天幕现出妇人的脸时,刘恒眉头微蹙起:满脸不岔的女人是皇后?

还未等他深思,就听宫装妇人出言不逊:“老狗休想,休想。”

见儿子如此被对待,向来温和可亲的刘恒勃然变色,怒叱:“大胆妇人,该杀!”

【在粟姬张狂前,汉景帝敢死吗?

汉家前车之鉴不远,他不敢死啊,真让粟姬上位成为太后?怕是他前脚闭眼,后脚嫔妃皇子立马九泉与他相见!

他得活,得活下来安排好汉家接续,才敢闭眼。

在‘栗姬神医’刺激下,汉景帝硬生生地挺过生死大关,成功多活十年,期间废太子,诛杀粟家外戚,改立胶东王刘彻为皇太子。

为了刘彻殚精竭虑,汉景帝逼死甚有军功的周亚夫...重新更换以谦恭著称的刘舍为丞相,为使太子不被外戚挟制,他又撑着病体为他主持冠礼,以示太子成人可以亲政。

十天后,汉景帝在长安病逝】

听到自己寿命所剩无几时,刘启心底还未涌出复杂情绪,就被怀中太子哭嚎打断:“父亲,我不要你死,不要你死!”

他轻轻拍了拍太子头顶,眸色幽幽:寿命天定,岂能更改?

时不我待啊!

小刘彻在父亲怀里哭了一通,涨着通红的脸,揪着御衣,面上现过一丝羞涩:“父亲,你好爱我!”

父皇,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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