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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畅享老公开裆裤时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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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谢祈说的话太离奇,根本没有人信,还都有点担心他的精神状态。

李思文私聊他,对他说:“有些话我很想说,但又怕你觉得我冷血,我觉得实在没办法的话,就算了吧,你妈跟侯老师结婚才两年,犯不着为了他葬送自己大好人生。”

谢祈说:“道理我都懂,但侯老师做的饭菜实在是太好吃了。”

李思文:“?你就为这个?”

谢祈:“没有,还有别的,总之你不用担心,我有钱。”

李思文:“你钱哪儿来的?你亲爹不是卡你脖子,不给你吗?”

谢祈说:“总有办法的。”

这说了跟没说一样,李思文也就不问了,他们也帮不上什么忙,也就打打嘴炮,已经够让人糟心了,就别继续添堵了。

李思文:“那你今天来学校吗?”

谢祈说:“来,不过要晚点,我尽量明天开始正常上学。”

手机电量告罄,谢祈才想起来回来的时候都忘记将手机充电。

他先将手机插上充电器充电,拿了干净衣服去洗澡。

也是到这个时候,他才有时间好好的洗个澡。

蒸腾的热气将他皮肤沾染得白里透着粉,洗完澡出来,发尾都是湿漉漉的,他没有管,而是照了照镜子,看见自己那一双眼睛微微泛着红。

要是姚文珠好好看看他,就能看到他一双眼睛和常人不一样,他有颤瞳的毛病,还是先天性的,本来小时候干预了,缓和了很多,但父母离婚后自然就没有这个条件了,于是又往不好的方向滑去。

颤瞳就是钟摆型眼球震颤症,主要是不可控的、原因不明的眼球细而快的钟摆式运动,会影响视力,长久注视一件东西会产生晕眩,会影响听力,出现听力下降和重听。

虽然是一种奇怪的病症,但在某种程度上却是一件很难得的视觉盛宴——尤其谢祈长得还这么漂亮,这样一双眼睛就像落进了一只颤动着翅尖的蝴蝶,阳光落下,会闪烁出细碎的波光,格外的……我见犹怜。

可惜谢祈的表情总是冷着的,虽然自我感觉爱笑,但其实面对陌生人,大多时候都是面无表情的,因为不想让人关注他的眼珠,所以会靠冷表情在一定程度上阻挠别人靠近他。

当时姚文珠光是被他眼睛蓄满“泪水”的样子迷惑过去了,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眼球的问题,若是注意到了,可能就没那么畅快的“撮合”他们了。

不过,可能也有例外?毕竟他不是女生,可以生个娃,然后再把这个毛病遗传给娃身上。

所以可能影响也不是很大。

谢祈的颤瞳不算严重,甚至只能算是轻中度的,所以久视会觉得疲惫酸痛难忍,晕眩感也有,但比起酸痛来说都算是比较轻微了。

谢祈又觉得眼睛疼,拿了眼药水给自己滴了一遍,闭了闭眼,感觉舒服了很多后,才钻进厨房。

午饭他炒了个藕,和辣椒炒

蛋。不过实在是饿,所以他在家里吃了饭,吃完了才给姜思宁送饭。

不过今天有点小雨,谢祈又想起自己用了五年的老员工大黑伞,心情不好了。

忍痛买了一把印着碎花的花伞——小超市也只剩下这一把。

谢祈一只手拿伞,一只手骑单车,风驰电掣地赶到了医院。

到了之后,裤腿和腰腹都湿了,还不如不撑伞,也白洗了个澡。

谢祈先去给姜思宁送了饭,不等她抓他说话,又急匆匆地去大厅缴费,赶紧把侯老师的手术安排上。

刚到手的20万被谢祈眼睛眨都不眨就缴完了。

要是姚文珠回过味儿来,发现他骗她……嗯,到时候再说,反正只要秦易之不醒,一直当植物人,那这个谎言谁都戳破不了。

因此,谢祈由衷的希望秦易之晚点醒过来,等自己再多捞点——虽然侯老师的医药费缴清了,但钱谁会嫌多啊!

像他妈姜思宁被气得净身出户的才是少数。

只要有机会,在底线之上能得到的酬劳,何乐而不为呢?

从秦易之身上捞他个几百万,然后美美脱身,不说这辈子又着落,起码生活都能轻松点。

谢祈赶到了秦易之的病房,他的任务就是对秦易之说话。

拿了钱,就得办事,他不至于因为自己的祈愿而磨洋工。

不过他来的晚了,仔细看看,秦易之在他来之前已经被打理了一遍,昨天下午还能从他下巴上看到青色的胡茬,现在的居然消失了,下巴很干净,头发似乎也被理了一遍,露出光洁的额头,这样看,秦易之的额头格外漂亮,额头到山根鼻梁的线条很漂亮,像是国宝级书法大家一笔勾勒而成。

他的确长了一张很帅的脸,即使瘦削了很多,但从骨相上看,他都很难难看。他在床上躺了半年,是个植物人,但那凌冽的气质还是很难掩饰,依旧从他那冷峻的脸庞上倾泻而出。

谢祈看着看着就走神了,这人气质跟他学校教导主任似的,有些绝对的威严,要是他醒了,跟他妈一对,就知道他撒了什么谎了。

到那时候,不会报复他吧?

想到这里,谢祈拿起手机看了看吴庄的聊天框,居然到现在都没有收那6000块。

被做了?谢祈心里有了些许不安,但现在也懒得多想,至少现在秦易之不可能醒。

谢祈收拾好情绪,清了清嗓子,开口说:“你长得挺帅的……”

这话一出口,就有点尴尬,他简直就是在尬聊!

谢祈干脆拉住男人的手,将他托在自己手心,试探性地用手指握了握对方的手指,然后等待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

谢祈又放下了他的手,弯下腰,两只手扒开了他的眼皮,仔细看了看,说:“眼睛也挺大的。”

谢祈:“……”

难道他要一直这么尬聊下去?

这钱果然不好挣。

谢祈干脆找了出师表,念给秦易之听。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

他声音如玉珠落玉盘般清脆悦耳,念课文又刻意用了让人比较舒适的朗诵语气,因此落在耳朵里也算是一种享受。

念完出师表,又念蜀道难,总之念了个把小时,给自己念舒服了。

“好了,今天的陪聊结束了,我走了。”

谢祈站起身对床上的男人说。

但是想起什么,又停下来脚步,看了一眼一直挂着的葡萄糖吊瓶,心里又泛起了细微的怜悯,问秦易之:“你想不想上厕所?”

秦易之当然无法回答他,谢祈掀开被子,撩开他的上衣衣摆,摸了摸他膀胱的位置,不胀,“好像还行,那就算了吧。”

把衣摆放下去,重新盖了被子,谢祈又觉得这钱拿得实在是太简单了———随便念念一小时的课文,能不简单吗?简直就是投机取巧。

谢祈想到这里,又坐了回去,“明天我就要去上课了,我念高三,学习很紧,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晚上过来。”

“好的,你不介意。”

谢祈想起什么,拿手掌丈量了一下秦易之的身高———他的手掌以前量过,从手腕部分到手指能有19cm,手指肯定是修长纤细的,因此可以轻而易举的丈量出秦易之的身高。

他惊叹了一下,“你居然有193?”

这是谢祈见过的最高的个子了。

“好了,真走了。”谢祈说着,从兜里掏出眼药水,往一双眼睛滴了一遍,才缓解了眼睛的酸痛。

他走出秦易之的病房,戴上棒球帽,回了姜思宁的病房。

姜思宁刚在护工的陪护下上完厕所,看见他来了,问:“你去哪儿了?”

谢祈回答:“我跟医生沟通了一下安排了一下侯老师的手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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