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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3 章 番外:if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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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铛?雾玥奇怪的怔看向他,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耳垂,“为何?”

谢鹜行虚握起残留有雾玥气息的掌心,极慢的搓捻。

因为带着这东西,就变不成他的公主了。

他笑,“你即便什么都不佩,也已是最美,又何须这些俗物点缀。”

雾玥前一刻还困惑不解的乌眸顷刻凝上羞意,紧紧捏住指尖,晃动的眼眸还是泄露了她的心乱。

她哪想到楚奕会这么说,分明清冷的人,嗓音也是一如既往的不紧不慢,偏就是好像多了一层以往没有的欲惑之气。

可这样的他,雾玥又觉得并不陌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就连这话她都恍惚觉得自己听到过。

只是她怎么也没能寻出一个结果。

“玥儿。”宁贵妃的声音将雾玥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也有了回避楚奕目光的理由,回身看向含笑的宁贵妃,乖巧应声,“娘娘唤我?”

宁贵妃道:“要我说,你今日就别走了,就在宫中住些时日,陪陪我。”

雾玥过去偶尔也会在被宁妃留在宫中小住,没有多想就应下了。

楚奕又坐了一会儿,被寻来的内侍请了走,她则在宴散后随着宁贵妃回了照月楼。

*

再见楚奕,就是翌日他来向宁贵妃请安的时候。

雾玥陪着宁妃坐在一处,听得通传的声音,抬起眼帘看向门边。

谢鹜行从殿外进来,朝着宁贵妃行过礼,含笑的目光落向雾玥,而就在下一瞬,那笑淡了下来。

忽然凝冷的眸色让雾玥怔了怔,意识到楚奕直勾勾看着的是自己的耳朵,她才想起昨日他的话,她以为那只是逗哄她的。

可此刻楚奕眼里分明噙着的是不虞,甚至看她的目光都带着她看不懂的否定。

只是他这神色褪去的太快,等她细究过去,已经无迹可寻,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是她的错觉。

“你来的正巧,兰嬷嬷刚炖的乌鸡汤,快坐下喝一碗。”

听到宁贵妃的招呼,谢鹜行若无其事的坐下与两人说话,搁在桌下的手却一下一下的压着指骨。

宁贵妃陪着两人做了一会儿,便借口去御花园走走,让两人单独说话。

雾玥还记得楚奕方才那奇怪的神色,心里不禁生出细微的忐忑,又有些委屈,别扭的垂着睫,也不吭声。

谢鹜行看向她,神色淡的像是在看陌生人,“不是说了不要戴。”

他甚至没有给雾玥说话的机会,干脆利落的取下了两枚耳铛,雾玥不明白他为什么执着于耳铛,气恼抬眸,却被纠紧进他已然柔和下的眸光里。

冷意不复存在,只有让她心口发烫的灼热。

那双深似渊潭的眼眸凝紧着她,如同一张网蔓丝丝缕缕的将她裹缠,越来越紧,仿佛只要稍一松懈她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以后都不戴了好不好?”沉哑低缓的嗓音里,甚至带了

几分祈求的意味,还有死死被压抑的恐惧。

雾玥心里的气恼和委屈都顾不得了,即不解又满是担忧的看着他,“……楚奕。”

骨节分明的长指沿着雾玥的耳廓滑落,她断住呼吸,身子轻轻颤着,她感觉到楚奕正一下下用指腹细揉着她的耳垂。

“这样才是最好的。”说话时候,他眼里化出的情绻是那样缠绵难解。

雾玥思绪被搅乱,他当真那么不喜欢自己戴耳铛?可明明过去那么多年,都没听他提起过。

雾玥蜷紧指尖,仔细看着他,她不知道自己想看出什么,只是隐约觉得楚奕似乎有哪里变得不同了。

她说不出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总之这种不对劲,细微却锋利。

而这种感觉没有褪去,反而随着时间,越来越明显。

她最初只是想在宫中小住几日,可每次想请辞的时候,楚奕总会用看似不经意的几句话让宁贵妃又把她留下。

他似乎变的尤其不能和她分开,在一处的时候,更是会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将糕点喂到她的唇边,替她斟茶,她沾在唇上的茶水,他会拿手帕拭去,净手后会托着她的手在掌中,将手指一根根细致的擦干。

看她的目光时而会灼热的发烫,却又会在某些不经意的时候陡然冷下来。

而在那一瞬间,他的眼神就会陌生的好像不认识她一样。

雾玥陷在如同乱麻的思绪里,不知不觉自己用牙齿将唇磨咬出深深浅浅的印子。

下颌被捏住,谢鹜行指腹往下一压,将她被蹂\\.躏至可怜的唇瓣扯出。

没有恢复血色的唇瓣上齿印明显,谢鹜行折眉无不心疼的说:“怎么咬成这样。”

雾玥抬眸,此刻他看自己的眸光就是那样的柔缠,眼里的怜疼,就仿佛她是受了什么不得了的伤。

雾玥心里无疑是甜软的,她轻声说:“不疼的。”

脸庞却被捧起,谢鹜行用指腹缓慢轻抚着她唇上的齿印,“怎么会不疼。”

他的公主该是最娇滴滴的,受不得一点痛一点伤,吻得用力一点,也会呜呜咽咽的啜泪,却还是张开着嘴让他汲取,那么可怜又那么诱人。

雾玥感觉揉在她唇上的手越来越缓,越来越重,脑中升起的眩晕感让她昏沉也难以喘气,轻翕开唇缝,小口吐纳。

谢鹜行眯起眸,笑意里含着的更多是满意,指腹压进她口中,抵着尖利的贝齿稍一施力,小公主就张开了嘴。

灼热的呼吸铺面,强势的充斥进雾玥的感官,翻搅着她脆弱的心潮不断跌宕,太过霸道的欺进透着凶蛮,让雾玥招架不住。

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在楚奕身上看到这样放纵的肆情,他明明最是忍敛,更不会不顾及她的感受。

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要吃了她,雾玥双手慌乱抵住他的肩头,绯红着脸怯生生道:“不成的。”

“为何。”谢鹜行的唇离她只有咫尺,吐字间呼吸绞颤的让人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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