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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没人泄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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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从池砚舟这个第三方口中说出,滋味则又不同。

好似当年力排众议,选择金恩照非常正确一般。

若不是傅应秋提及,他本就不会怀疑金恩照,此刻听池砚舟如此讲述,更是觉得嫌疑微小。

“可任务出现失败,总归是有问题的。”盛怀安也不能轻易便放弃调查。

“属下有些不成熟的想法。”

“但说无妨。”

“不管事情是谁在泄密,可红党究竟是如何通知鲁文林配合行动的?”

“负责监视的警员,没有发现相关疑点。”

“正是因为负责监视的警员没有察觉到这一点,足以说明鲁文林与红党的联系没有中断,甚至于包括在我们的监视工作开展时。”

“你想说什么?”

“鲁文林是红党的潜伏人员,或许我们股内警员跟踪监视时,就已经被发现了踪迹,但他为了自己家中妻儿选择不动声色,却偷偷将消息汇报给红党。”

池砚舟开始胡说。

但盛怀安却觉得言之有理。

若是鲁文林能在监视之下联系红党,确实有可能是他自己告知情况。

“就算如此,慎鸿畅一事红党如何得知?”

“或许他们根本不知道呢?”

“不知道!”

“下雪满足儿子出门去河边游玩的条件,保长过寿满足他妻子去赴宴的条件,鲁文林每日去警察署工作理所应当,三人兵分三路红党则容易展开营救。

至于说依靠金队长带领警员,抓捕慎鸿畅契机开始撤离,可能就是凑巧。毕竟慎鸿畅在呼兰县观察一日多才选择现身,他若多观察一日,或一日都不观察便出面拦我,红党能决定这个时间吗?”

池砚舟的分析还真有点意思。

盛怀安示意他继续,池砚舟也不客气大胆分析:“呼兰县保长过寿时间是提前定下,可慎鸿畅究竟何时寻我发难,则全凭他一念之间,谁也无法预料。

红党的撤离计划之中最关键的就是保长过寿,鲁文林妻子前去赴宴才能同儿子分开,不然哪怕是去河边玩也是母子一起,则负责跟踪监视的警员也是二人一道。

在抗联成员看来,一名警员与两名警员解决起来的麻烦程度,是天壤之别。闹出动静则很容易暴露行动,所以在属下看来保长的寿宴才是最关键的时间点,而不是我们什么时候抓捕慎鸿畅。”

合理!

寿宴时间确实早就通知亲朋好友、街坊四邻。

甚至远在特务科准备抓捕慎鸿畅前。

且慎鸿畅何时出面拦截池砚舟,更是难有定数。

此前思绪局限,有先入为主之嫌。

情报工作人员在任务出现问题之后,总是首先怀疑消息泄露,是潜意识的一种思维模式。

并非傅应秋、盛怀安。

所有皆是如此。

可池砚舟利用寿宴时间分析,好似慎鸿畅的事情不再重要。

认为有两人泄密。

或一人泄密两次。

但确实也有可能无人泄密,鲁文林在特务股长久的监视之下,自己发现了端倪。

后通知红党成员。

设计敲定撤离计划后又通知鲁文林,双方默契配合之下,让特务股无功而返。

重点在于配合!

如此复杂的计划若不是通知到位,鲁文林怎么配合?

妻儿又该如何配合?

所以池砚舟说鲁文林哪怕在监视之中,和红党的联系都没有断,盛怀安心中是认可的。

“究竟是如何保持联系的?”盛怀安觉得难度很大。

“鲁文林每日都要进入呼兰县警察署工作,我们的监视无法深入其中。”

“你的意思是说,警察署内还有他的同党?”

“属下只是猜测。”

呼兰县警察署内,是没有除鲁文林之外的组织潜伏人员,因此池砚舟随便猜忌根本不必担心。

警察署内有两名潜伏人员,倒也不算离谱。

早年奉天情报机关办公室,八个人六名潜伏人员,真相暴露时造成不小轰动。

呼兰县警察署工作人员众多,并非不可能。

只是情报工作人员多单线联系,就算同样潜伏在警察署内,不见得就彼此知晓身份。

但也有例外,或存在其他联系的方式,需要彻查才能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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