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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上门要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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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去寒轻松地避开了她的攻击,紧紧抵住她的双腿,将她牢牢困住。

夭夭恨得咬牙切齿,张嘴想骂他。

姜去寒突然垂下脑袋,狠狠吻住她的唇,开始疯狂地强取豪夺。

夭夭拼命抵抗,终是抵不过他强劲的力气,被他牢牢桎梏在/身/下。

“唔……你不要……这样。”

她想求饶,姜去寒无动于衷,拢在衣袖下的手臂青筋暴起,惩罚般地强吻她。

屋内窸窣的响动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丫鬟彩萍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大小姐,你怎么锁门了?老爷的几位门生都到齐了,夫人叫你快过去相看。”

彩萍在外不停地拍打房门。

夭夭被欺负得狠了,杏眸里泛起盈盈水光,带着几分委屈看着姜去寒,似在央求他停下来。

姜去寒置之不理,大手搂她更紧,吻得尽兴了,才缓缓退出来,停在她唇瓣上意犹未尽地啄了几口,最后使坏地咬破了她的嘴皮,终于满足地松开了她。

“你先打发她走,我有话跟你说。”

他拉夭夭坐下,帮她整理凌乱的衣裙。

夭夭羞愤地瞪他一眼,手背擦拭掉唇上的血迹,冲门外喊道:“彩萍,我换好衣裳就出来,你先在门口等着。”

彩萍有些犹豫,继续说:“让奴婢进来伺候您更衣吧。”

夭夭拒绝,语气严厉:“我不习惯别人伺候,你好好呆在外边等我就是。”

彩萍知道这位大小姐在外多年未归,如今回来,一时摸不清她的脾气,只得应了声是,静静站在门口等待。

处理好彩萍,夭夭偏头看向姜去寒催促道:“谦王,你有话快说吧,我要赶去前厅了。若再不过去,我母亲他们会带人来找我,到时候,你被他们撞见了可不好。”

姜去寒轻笑一声,移过矮凳坐在她身旁,动作轻柔地将她圈进怀中。

“撞见了不是更好吗,这样你就不用被你养父母逼着嫁人了。”

夭夭诧异:“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我的亲生父母?”

姜去寒自然不会告诉她自己曾偷听过她和梁夫人的对话。

他搪塞道:“宁满满把你的身世都告诉我了。”

夭夭顿了顿,不自在地推开姜去寒,重新拿起口脂描唇。

姜去寒一把夺过口脂,手指轻轻摩挲着夭夭红肿的嘴唇,得意地笑道。

“别描了,你就是涂完这盒口脂,也遮掩不了我留下的杰作。”

夭夭气得满脸羞红,打开他的手,充满敌意地警告道:“谦王,你到底要戏弄我到什么时候?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否则,我不会因为你的身份而手下留情!”

姜去寒蓦地一怔,显然夭夭是误会他了。

他茫然地看着夭夭,不知该如何向她表明自己对她的真实想法。

他其实也不清楚自己是否真的对她动心了,才会变得这般情绪失控、患得患失。

他目光深深凝视着夭夭,眼中流露出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情。

看到夭夭防备的眼神,姜去寒喉咙哽滞,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刚才……。”

“你走吧!”.c0m

夭夭冷冷打断他,下了逐客令。

“谦王,我不会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我就当是被狗咬了。我既占了梁府嫡女的身份,断不能因为我的私事而毁了梁府的名声,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姜去寒眼神垂下一缕落寞。

“你就是这般想我的?”

夭夭冷笑:“不然呢?你不就是想报复我,才闯进来羞辱我的吗?”

姜去寒眸光一暗,心里一片冷然,沉吟片刻,他神情肃然道。

“好,梁音眠,如果你要本王放过你,就答应本王一个条件,只要你能做到,本王保证再也不会戏弄你!”

夭夭毫不犹豫地点头:“你说,什么条件?”

姜去寒站起身,直截了当地说:“本王要你一年之内不得议亲、嫁人。只有这样,方能让本王解气。”

夭夭气恼地反驳:“你也太恶毒了吧,你明知道我回梁府就是为了议亲,你却故意要我再拖一年!”

姜去寒嘲讽她:“梁音眠,你当初招惹本王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这样的后果!”

夭夭讶然,无言以对,懊悔不已地恳求道:“谦王,这件事我真的很难办到,你能不能换个别的条件?”

姜去寒冷漠拒绝。

“不行,这就是我的条件。你既然得罪了我,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夭夭陷入两难中,她转过身去,背对着姜去寒挫败道:“那你容我再想想,你先离开吧!”

姜去寒看着她颓然的样子,心揪了一下。

怕逼她太紧,再也无法挽回。

于是软下态度,叮嘱她。

“你先不要去前厅,我自有办法解你当前之困,你安心在这里等着就是。”

说完,不等夭夭询问,快步走向后窗翻了出去。

夭夭满心疑惑,虽不清楚他的真正意图,但对他的一贯作风了如指掌。

考虑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她只能选择听从他的话,静静等待结果。

姜去寒翻出梁府后,在附近的一条小巷里找到了回来接他的方宇。

姜去寒登上马车,坐在车厢里整理好衣袍,然后命令方宇将马车赶至梁府门口。

“你去告诉门房,就说本王要见梁太师!”

方宇大吃一惊,试探地问:“小王爷这是要去梁府直接要人吗?我们是不是应该给夭夭姑娘先准备一份聘礼?”

姜去寒面色一厉,训斥道:“你是不是不想要这张嘴了?昨晚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你还敢过问我的事!”

他一脚踹向方宇:“还不滚去叫门!”

方宇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跳下马车去找门房传话。

姜去寒端坐在马车里,若有所思地揉搓着扇骨。

昨晚吻过夭夭后,他感觉自己像是疯魔了一般。

明明是酒后失态,可清醒过来,他却对夭夭念念不忘。

特别是听到她要嫁人的消息时,更是难受得发狂。

他喟叹一声,自嘲地笑了笑。

或许人就是这样自相矛盾吧,越是抗拒的时候,内心其实越渴望得到。

只有在即将失去的那一刻,才想要握在手中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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