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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章(她对沙发全身过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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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美的宝石头冠滚落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上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坠地声。

“呜!”贺南枝条件反射地缩紧自己,心脏颤跳得已经失去正常频率,想去捡,忽而额头立刻有了热意,是谢忱岸亲了过来,薄唇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她,带着略烟酒气的冷香。

此刻,在静到无人的思南公馆里,两人颇有点小别新婚的感觉。

“一见面就这样。”她刚小声抱怨,纤细的腰就被男人有力的长指掌控住,再次被压了过去。

谢忱岸薄烫的气息已经掠在了颈下,低哑着嗓音道:“你不想?”

在剧组封闭式拍戏的这两个月里,只能靠视频通话,现在猛地触碰到真人,说不想是假的,却不如他这般真枪实干。

贺南枝还是知道害羞的,一轮又一轮战栗感,让她紧紧闭上了眼。

挂在墙壁的时钟转动过七八分钟后,想起什么似的,指尖略紧张揪着他凌乱的衣领:“你进来时,关门了没?”

毕竟这是客厅,要是随便一个人进来就能看到活的春宫图。

谢忱岸故意骗她:“没有。”

贺南枝果然听信了,眼尾都被激起了一点红,连带略施粉黛的脸蛋都变得艳色几分。

“谢、忱岸,我不跟你玩了。”

谁知很快就遭到了他无情嘲笑,薄唇从重到轻压着她的舌尖:“现在喊停,你喊的下来?”

……

……

贺南枝是喊不下来,只能用纤细的手指将他肌肉结实的背部衬衫抓出凌乱折痕,真皮材质沙发上的枕头和毛毯都散开了,以及她那条面料绸缎的长裙也撕破了一小口,摇摇欲坠挂在手扶旁边。

到了凌晨之后。

她那白净光洁的腿,才虚弱无力地从他劲腰滑下来。

谢忱岸正打算抱她上楼洗澡,修长的手还没伸过去,就看到贺南枝先一步滚到了地上,不带犹豫的,去看看她宝贝得不行的宝石头冠有没有磕坏到。

见晶莹剔透的质地没有半点刮痕,略松了口气,随即就开始控诉某人的野蛮行为,瞪起了清透无比的眼眸:“你!”

谢忱岸从容替她说:“我卑鄙无耻,轻易就折服在你的美色里不能自拔——”

讲真的。

不能自拔这几个字,也不知是不是贺南枝的错觉,总觉得他语调有故意暗示的嫌疑。

耳根是红的,乱晃的视线看到他黑色西装裤有斑驳痕迹,就更不好意思继续这个话题了,“好吧,看在你态度诚恳检讨的份上,本公主就不惩罚你了。”

说完,贺南枝垂下眼,指尖无意识地刮着头冠上的宝石。

脑海中想的,都是谢忱岸叫她小公主殿下的画面。

客厅气氛静了瞬。

殊不知此刻的谢忱岸,也在看她,看那一夜的她。

也是深夜。

少女稚嫩的身躯裹着浓绿的薄毯坐在沙发上,放眼望去尽是雪一样的白,可惜她刚刚被夺走了清白,哭得格外凶,滚烫的泪水沿着脸颊淌下,粘着凌乱乌黑的发丝,带着清软鼻音的哭腔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谢忱岸单膝抵在了冰凉的大理石地上,骨节略微泛白,想替她擦泪。

贺南枝侧脸避开,睫尖卷翘,浮上一层朦胧雾泪:“是,我是私闯民宅了……那也是你给我的门锁密码啊,我看满地都是空酒瓶,怕你喝到烂醉会死才碰你的,什么叫我先动的手???你混个蛋,从现在起我要跟你恩断义绝,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了。”

她的哭声,那一句句含着恨意的断绝关系,搅得谢忱岸酒醉醒来的额头欲裂。

许久,他冰冷的指骨没有再碰贺南枝一根发丝,嗓音沉着情绪:“我找律师跟你谈。”

“喂?”

“谢总,谢大公子???谢忱岸?”

贺南枝踩着地毯踮起脚尖,清艳的脸蛋带着困惑,离他只有一寸的近距离,连带轻柔的呼吸声也洒了过来:“你这样盯着我不说话怪吓人的,不会是爽完就醉了吧?”

谢忱岸视线移到她笑颜上,忽然攥住她抬起的纤细腕骨:“是有点醉。”

嗯?

贺南枝略怔了下,第一反应就是这狗男人趁机占便宜。

刚才在沙发做的时候,怎么不见他醉到不能动了?

现在提上裤子,就想要她当小保姆伺候人???

考虑了会,贺南枝说:“灌你酒喝的人真罪该万死,你要不就地躺会吧。”

谢忱岸只是稍稍用力,就把她纤软雪白的身子拽进了怀里:“有洁癖。”

贺南枝又怔了。

一时没理解他指的洁癖,是身上带着烟酒味睡不着,还是沙发上那一片狼藉的没收拾,躺不下去。

不等问,他低语:“陪我洗过澡?”

“——”

陪他洗澡的话,绝对在浴缸里也要来一回。

贺南枝很有礼貌的拒绝,摇着头说:“咳咳,我想看会电影。”

小孤星这部文艺范的电影当时首映时,票房少得可怜。

贺南枝当时小金库还在,就高调的奢侈了一回,带着自家经纪人去电影院包场观影,后来因为忙着拍戏太困,全程都是半梦半醒过去的,如今想回看一遍,就跟看新片似的。

趁着谢忱岸去洗澡的功夫,她跑到了楼上影音室内。

灯光明亮,她身子套着男士的衬衫,半跪在地上捣鼓着怎么播放,侧过脸找遥控器时,恰好拉开了最底层的黑色抽屉,发现一沓的影碟里,搁在最上面的就是小孤星。

贺南枝低垂着眼眸,指尖反复地看是不是原片,表情略有些恍惚。

没等她瞧出个所以然来,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是谢忱岸随便冲洗一下,披着件黑绸的浴袍就进来找她。

几秒后。

被拉回丝绒质地的蓝色沙发上时,贺南枝挣扎无果,只能坐在他的怀里,光着小腿。

“你。” 她抬手,用轻柔如羽毛的力气,去点着谢忱岸略带敞开衣领的修长锁骨,肤色还带着冷水浸透过的温度,连带指尖沾染上了一丝:“不老实,连裤子都不穿。”

谢忱岸今晚的欲很重,不符合他端方清冷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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