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4章 第四章(2 / 2)

加入书签

“是啊,我们魅魔在完成成人礼之前都有老师教。”

“你们老师不会姓莫吧?”

“你怎么知道!”

“……”

好家伙。

祁喻大概知道他老师是谁了,书中大名的莫小蓝,是主角的后宫之一,算了算时间线,主角团这个时候还没来蜀山,还在外面到处打怪升级呢。

祁喻盯着魅魔片刻,眯了眯眼,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对啊,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魅魔这个东西??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魅魔搞不定的男人和女人。就算他张简澜再怎么钢铁直男,身体还是不由他控制的,大抵也是过不了魅魔这一关。

祁喻来了兴趣,随意往椅子上一坐,没想到把椅子点燃了,只好重新坐回剑炉,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道:“我叫严灿灿。”

“严灿灿。嗯……很好。”祁喻捏着下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很满意,道:“灿灿啊……你不是要报恩么?”

严灿灿眼睛发亮:“你愿意?”

“不不不不。”祁喻连忙摆手:“我不是说我。我是一把剑,你就算想报恩,我也没有办法。”

“唔……”严灿灿捏着下巴停顿了一会,似乎有些不服他的说法,冲着他疯狂眨巴双眼。

那是魅魔的蛊惑术,但蛊惑术也分等级,低级的只能蛊惑普通人,高级蛊惑术一般是个人类都顶不住。

祁喻知道他在干嘛,也不动,就那么淡定的看着他抛媚眼,直到严灿灿眼睛累得眨不动了,他才开口:“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额……你这个……我确实没办法。你好像……心里没什么欲望?”这里的欲望包括很全,指很多东西。魅魔的魅术也是需要人的欲望来形成。

祁喻:“因为我是剑。你见过死物会有欲望吗?”

严灿灿疑惑:“可老师说,只要会说话的东西,都有欲望。”

“这……”祁喻无法反驳:“其实你老师说的也没错。”

报不了恩,也就等于破不了身,严灿灿托腮苦恼。他的成人考试期就快结束了,要是在不能破身,可就要被其它魅魔当成淘汰品给吃掉了。

祁喻趴在剑炉边上笑了笑,说道:“灿灿,你还想报恩不?”

“当然。”严灿灿点头。

祁喻笑意加深几分,看起来有些坏坏的:“我虽然不行,但你可以换人嘛。今天那个道长,你瞅着怎么样?”

一说起张简澜,严灿灿眼睛发亮:“俊极了。”又想起张简澜要杀他的模样,害怕的缩了缩脖子:“就是很凶。”

祁喻:“怕什么?不要怕。就他那一身精力,你要是吸干净,十几年都不用出来打野食。是不是?”

“嘶……”确实是这样。

祁喻这么一说,灿灿立刻联想到了张简澜那身上散发出来的精力之气,是普通人的十几倍。他就是闻着味儿找来的。对于魅魔来说,那可是极品美食,太馋人了。

祁喻看他露出贪婪的模样,满意极了,说道:“这样,我想办法帮你追他……你呢,就负责让他爱上你,这般,就算给我报恩了。”

灿灿:“可他不是你夫君么?”

祁喻无语:“别误会,我跟他可没什么关系。你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灿灿挠头为难:“可是人家新手……”

祁喻觉得好笑:“你们那还分新手老手呢?”

严灿灿点点头:“我们老师就是老手。”一提起他的老师,他的双眼满是崇拜:“如若是我们老师一定能成功,没有任何猎物能逃过她的魅术。”

莫小蓝么?

如果是她的确可行。

祁喻捏着下巴想了想:“这样你去把你们老师请来。”

严灿灿无奈:“可是我们老师很难请唉。不过我先去问问,恩公等我些时日就是。”

祁喻:“那好。我等你。”

这般,严灿灿走了。

他走没多久,张简澜回来了,带着一身伤回来的,还背回了一箩筐罕见的灵齿,宝石,还有精铁。

灵齿是灵兽的牙齿,宝石是稀世矿宝,精铁是补天之石,这些都是用来补灵剑损耗的灵气所需要耗费的高级材料。找这些东西,常人多半是有去无回的,所以一般没人去找。

而且补一把上等品级的灵剑一般只需要一两颗就够了,所以大部分剑修会选择重金购买,也不知道张简澜从哪搞了那么大一箩筐。

祁喻看着张简澜过来,把东西噼里啪啦往剑炉里倒,而后又看他割开自己的手腕,让浓稠血流下,以滋补灵剑。

期间张简澜满心期待的盯着炉子,很想让玉衡吸收他的血,可是玉衡对他的血十分排斥,半点不吸收。

那道长有些执拗,哪怕玉衡排斥他,他也坚持在放血。

这流血量把祁喻着实惊呆了,心道:这张简澜为了他这把老婆剑还真是不要命啊?嗯……不过这灵气滋养的感觉还不错,还挺舒服的,身体都变得酥酥麻麻了。

酥……酥酥麻麻?

好奇怪?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眼前又黑了。

祁喻再惊醒的时候,可痒痒了。

原来是张简澜在给他擦拭剑身。

往常他是没感觉的,经过那般稀有的高级材料滋补,导致他现在的剑形态现在居然有知觉了。

“张……张简澜……你别擦了……哈哈哈……好……好痒痒……”好像挠胳肢窝一样的痒痒。

玉衡轻薄的剑身在微微的轻颤。

张简澜擦剑的手一顿,有些疑惑的皱眉为什么玉衡在颤抖?难不成是修补出了什么问题?

于是他沉着脸,试探性的将二指从剑的中央慢慢滑到剑尾。

手中爱剑越抖越厉害。

祁喻微妙的“嗬”了一声,瞬间从他手里弹射出去,又“铮”的一声,一头钉在柱子上没了反应。

张简澜:“……”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