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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捉虫】我很有用笔仙笔,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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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徒然想起自己包里的那滩烂泥,心里颤,连忙摆手:“不不不,不用麻烦了。我不饿……我是说,不需要那种东。”

女鬼:“……”

徐徒然不太自在地站在原地,等到食物,也等到说好的道具,倒是个小女孩,在敲过门后,背着书包走了进来。

“不好意思久等了。我刚道题直做出来,我妈不放人……诶,姐姐别站着啊,坐。”

“我现在比较需要混乱的。”她仔细想了下,了个单,“那就谢谢小姜总了。”

话出,那女鬼立刻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再次挂起笑容,应了声,退了出去。

“面试官。也就是他们说的小姜总。”女孩落落大方,“我大姜思雨。姐姐叫我字或者小姜就好。”

徐徒然微微挑眉:“为什么是小姜总?”

那小女孩自来熟地向徐徒然打着招呼。似是看出她不喜欢木质的硬沙发,说话的同时还从旁边的办公椅上拿了个软乎乎的抱枕给她。

徐徒然脑子还转过来,谢过之后靠着坐下,顺手将背着的黑包摘了下来,放在膝盖上抱枕:“就是之前那个……”

她将盒子放在茶几上,朝着姜思雨滑过去。姜思雨伸手按住,急着研究,而是看了眼徐徒然的背包。

“那什么,姐姐。我这里些比较大的袋子。”她迟疑地开口,“介不介意这个包另外装起来啊?”

“淘宝店的创立者是我爷爷。不过他现在,以情都是我接管。”姜思雨说着,在唇前竖起根手指,“姐姐这个要保密哦。我是很信任姐姐,以才告诉的。”

“老实说,我也是相当信任,以才过来的。”徐徒然张口就来,将对面小姑娘哄得下眼睛放光,跟着顺手拉开了背包,取出了那个装着蠕虫创神的封印盒,“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可憎物了。”

“是这的,我这个办公地比较特殊,里面的员工都是等级比较低的可憎物和能量。”姜思雨似是在纠结该如何解释,“就,背着这个包,在这里走来走去,其实……呃,吓人。”

“吓什么?”徐徒然愣了下。旋即终于反应过来。

徐徒然:“?”

“为什么?”她不明白。

“不是多半,是真闻出来了。”似是看穿徐徒然心中想,姜思雨幽幽接口,“我进来的时候,还听到厄南在和其他人说,人类的大佬就是恐怖,背着堆半不活的可憎物到处走……”

这在可憎物看来,视觉冲击与人类看到和变态杀人狂提着碎尸上街怕是差不多。

——她那个背包里,除了笔仙之笔、蠕虫创神外和掉的烂泥外,其余道具,全是搭刮子直接扫进去的,连个打包都。

那些可憎物,多半是隔着包闻出来了。

她默了秒,纠正这个微妙的误会,而是问姜思雨:“请问,那个叫厄南的妹子,她是什么倾向的?”

“长夜。”

姜思雨不假思索,“我这里的全部都是长夜。”

她甚至还听到了些奇怪的传言,说大佬的可憎物道具都是拿来吃的……

徐徒然:……

她怕不是以为自己要个混乱当场生嚼。

不过提到“混乱”,徐徒然倒是想起另件。她从包里拿出另个银盒子,打开来放在茶几上。

徐徒然:……

难怪听到她说要“混乱倾向”的时候,那妹子放松成那。

“这个是……掉的可憎物。”她瞪大眼睛,语气里透出掩不住的诧异,“这……大佬,您是怎么办到的?”

“这说来话长。”徐徒然时拿不定主意该透露多少,正在措辞,房门忽被再次敲响。

“这个东是我随手收的。看下这边回收吗?或者也做个道具什么的?”

盒子里装着的正是那个烂泥可憎物的“尸”。这东拿出来,连姜思雨都傻眼了。

徐徒然:……

她不知道这女鬼又脑补了些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生嚼可憎物这,估计是洗不白了。

“打扰了。”厄南推开了门,手里拿着个平板电脑,“我整理了混乱倾向的道具列表……”

她视线落在桌上的烂泥尸上,整个人瞬间愣住。

“正常。人家本来也不是专业做这个的。”徐徒然望着再次关上的门,无谓地开口,“据我知,可憎物和能量,都会天然对人类抱恶意。这里的倒像这个毛病。”

她瞟了眼面前的小女孩,若思:“是身为域主的,对他们做了某些约束吗?”

另边,姜思雨则瞬间板起了小脸,朝着那女鬼挥了挥手:“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看到我正在和人谈吗?出去。”

那女鬼低低应了声,抱着平板缩出了门外。姜思雨呼出口气,不好意思地冲着徐徒然笑了下:“可憎物的话,在待人接物方面,是会显得比较笨拙。”

被切断水电的建筑物里,此刻亮着灯光。墙壁像是生命会呼吸。内部又聚集着同倾向的可憎物和能量……

简单的闹鬼可闹不成这。唯的解释,就是这里实际是个域。

姜思雨闻言,明显怔,顿了两秒,又轻轻笑起来:“姐姐已经看出来了啊。”

“嗯。”徐徒然头,“本来我也不确定。毕竟我现在状态不稳定,也可能是我自己搞错了。但我越观察越像……”

再联系小姜总这个身份,徐徒然自然而然地将她入到了“域主”这个位置。但她还不明白。

“应该是人类吧?”她打量着面前的小女孩,“人类也可以域吗?”

但她进入这个域时,又确实感觉到任何危险提示,扑朔迷离也完全效果。说明这地方对她而言是安全的。

那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个域的域主,本身就对她恶意。

“这是只升到辰级的人类才能知道的秘密。姐姐如果真想知道的话,可得拿另个秘密来换才行。”

“是吗?”徐徒然挑眉,“那算了。”

姜思雨摩挲了下面前的封印盒,再次笑了下。

“为什么不可以呢?”她反问道,注意到徐徒然不解的眼神,略显调皮地眨了下眼睛。

——对方在得知她已经冲过辰级大门还顺便人家空间堵上以后,愣了好半天。之后才不太确定地开口:“我距离辰级,还段距离……”

“懂了。”当时的徐徒然立刻头,“以现在啥法子是吗?”

反正她现在混乱倾向已经到了辰级区域,真正升到辰级也就是时间问题而已——徐徒然颇为笃定地想着。

她从考虑过放弃升级的。是想着来都来了,反正离得也不远了,机会升了算了。横竖不亏。二来则是因为,她在来这里前,曾向蒲晗咨询过关

于如何彻底解决幻觉的。

只是他的程度要比徐徒然轻很多。而且症状不太——他倒不是经常看到什么幻觉,而是脑子里会凭空多出很多知识碎片,以及大量陌生人的生平。时他甚至会产生种错觉,感觉自己不是自己,而是其他时空的某个人。

这种情多了,总会让人怀疑人生。幸蒲晗菲菲,还慈济院帮着稳定控。之后直在升级空间中赶路,在走到某个程度后,这种情况反而逐渐减轻,乃至消失了。

待我升到辰级——这话简直要成蒲晗口头禅了。

不想蒲晗立刻纠正:“怎么说话呢。我是想告诉,我距离辰级还段距离。而在我刚进区域的那段时间,我精神状态也不稳定。”

当然,蒲晗也说了,之后会找机会给徐徒然寄些适用的药品。又特意强调,如果扛过下场会很严重,询问徐徒然是否需要回到慈济院。如果回的话,他能想办法帮忙周旋。

徐徒然理当然地拒绝,不过在那番对话结束前,她另外拜托了蒲晗件……

“据我知,很多人在炬升辉时也会出现相同情况。下场基本就三种,要么自己放弃升级,吃药稳定。要么扛过去,彻底失控。要么就是顺利升级,不治而愈。”蒲晗最后总结道,“虽然其他人做出这种,呃……离奇的操作。但这个思路,我觉得可以借鉴下。”

徐徒然觉得还挺道理,当即决定机会就继续混乱升上去。这也是为啥她方才单,直接就了个“混乱”。

徐徒然:“……”

“以呢?”她坐直了身,“是想找我打听什么?”

“诶,姐姐这拒绝得也太利索了吧。”

姜思雨的话语将徐徒然思路拉了回来。她抬眼看过去,正对上姜思雨认真的目光,“姐好歹听下我的需求嘛。”

姜思雨抬起眼来,神情带上了几分严肃:“如果可以,我想知道,这个结论是怎么来的。这对我很重……”

她话未说完,头顶的电灯忽然滋滋闪了两下——房间变得忽明忽暗。

“个心血来潮的小问题而已。”姜思雨说着,身微微前倾,“姐姐,是这的。我之前也和说过,我个被动技能,就是可以通过别人的表达,看到他真实的情绪,或是些许想法。”

“就比如刚才,在说‘信任我’时,我就能感觉到,实际信任的并不是我这个人,而是‘长夜’这个倾向。”

徐徒然莫其妙,等了会儿,也起身往外看了看。只见方才还灯光明亮的走廊,此刻已片黑暗。眼望去,看不见任何存在。

徐徒然微微蹙眉,边喊着“鬼吗”边探头向外张望。因为自带的预感直处在平和状态,她也十分紧张——

徐徒然漫不经心地抬头:“这域的电压,好像不太稳啊。”

她这话只是开玩笑,姜思雨脸色瞬间凝重,匆匆向徐徒然说了声稍等,便立刻跑了出去。

徐徒然心中动,也不管什么幻觉不幻觉,挥拳就要往上揍。下秒,只听“砰”的声,走廊内灯光再次亮起,姜思雨略显紧张的声音响起:“等等等等,别揍,这是我家属!”

徐徒然:“……”

直到某瞬间,她脑海中的危机预感突然短暂地响了下。

几乎是同时间,徐徒然面前的黑暗中,多出了个轮廓。

身材高大到过分,肩膀处往外膨胀出很大块,反穿着件宽大外套,将宽松的衣物都穿得紧绷绷,两条腿细得像是筷子。本该是脸的位置完全扣着张纯黑面具,面具上留任何气孔,看不到任何五官。

……徐徒然都要怀疑,自己这会儿是不是幻觉症状又加重,以至于连人都看得像个怪了。

她深深看了眼站在面前的“人”,表情变得些微

妙:“家属?”

不怪她奇怪。毕竟,她眼前这“人”确实挺奇怪。

面前人反应都。姜思雨是不好意思地笑了下。

“姐姐,搞错了。”她纠正道,“我这边的,才是我爸爸。那边的,是我爷爷。”

姜思雨这会儿就站在那人的斜后方,闻言认真头:“嗯,家属。介绍下,这是我爸爸——”

徐徒然“哦”了声,冲着面前人头:“叔叔好。”

她时理解姜思雨的意思,默了会儿,又试着越过面前的男人,去看他的后背。

待绕过去后,徐徒然才明白姜思雨说的“我这边的”是什么意思——

徐徒然:“……?”

???!

而另边的这张人脸上,同扣着个纯黑面具。胸口处,还挂着张画着符文的胸牌。

徐徒然视线下移,喃喃将牌子上的字念出了声:“姜希声……?”

只见那人的后背,赫然还张脸。

不对,不是“后背”。从构造来看,这边才是正面,反而是徐徒然刚才看到的,应该算作背面。

“这是我爸爸的字。”姜思雨解释道,“爷爷怕他再搞错,以特意做了这个,要他时时挂着。”

“……搞错?”徐徒然现在脑子里已经全是浆糊了,“什么意思?”

“因为我爸过去曾阵子,坚称自己另个字,还直想改。”姜思雨些无奈,“明明改出的字也多好听。”

徐徒然:“?他想改成什么?”

“姜临。”姜思雨淡淡说着,将自己爸爸胸前的符文牌子,又扶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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