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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还疼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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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册装订粗滥,景昭翻开粗略扫了两眼,发现是民间艳本,而他入目见着的,便是“牙床对垒翘然直竖”这样的淫诗。

景昭师从文渊大家,自小耳濡目染的俱是经心圣史,几时见过字眼这样赤|.裸猥鄙的书册,因而皮下登时薄绯隐隐,移开眼不敢多看。

“怎么不读?”迟迟不听他出声,沃檀难免要问。

景昭嘴角一顿,斟酌道:“不如,在下给姑娘讲旁的故事?”

“你不是失忆了么,记得这些?”沃檀狐疑地看他。

“许是脑中残存的记忆,”景昭不疾不徐地答:“便如在下虽不记得姓甚名谁,可识字讲话却已是本能。”

“那成,你讲吧。”

得了允可,景昭随便捏了个故事说着。

他声线温沉,听来便如琅风过境,轻抚人耳。

歇了旁的心思,东一啷头西一棒槌的注意力凝结了,沃檀在床上静静躺了会儿,这时才发现些不对来:“你下巴怎么了?”

景昭道:“白日里不小心跌了一跤,无碍的。”

实则是颈间被她留下的印痕不好遮掩,怕人问起,他便干脆对下巴也动了手。

本想有一处更为明显的,旁人自然不会过多留意另一处。哪知太子多眼多舌,竟连两处都问了。

沃檀歪着头看了会儿,觉得那下巴磕得不算轻,而她一个养人的,得懂点恩威并施的道理。

在这样式儿的想法驱使下,沃檀撑着身子去他下巴处舔了一下:“还疼吗?”

湿热感瞬间袭遍全身,回过神的景昭眼皮跳了跳:“……不疼了。”

沃檀得了软骨病似的将四肢摊垂在榻上,并张嘴打了个长长的呵欠:“那行了,继续讲吧。”

景昭微顿,须臾又拣回故事的思绪,重新讲了起来。

茧黄色的烛光将内室照得半明半昧,这回沃檀很快便睡了过去。

也许是白日里确实累着了,她这会儿微微打着鼻鼾,睡得两腮嫣红,唇儿微张。

景昭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她,目光悔愔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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